既然我甚么都瞒不过他,那坦白绝对是万无一失的体例。
禽兽宋庭殊!这要我今后如何正视那间书房?
“你药换好了?陆湛有没有说些甚么?”
倏然,包厢门被敲响,林南出去,恭敬地说了一声:
这个自恋的家伙,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用饭了?
话音刚落,我的下巴便又被举高几分,他的唇悄悄地吻了吻我的。
“你甚么意义?”
“我……”俄然有种哑巴吃黄连的感受,我吐了吐舌,上前搂住他的腰,撒娇道:“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不该有和他见面的设法。”
“你这眼神我如何感觉似曾了解?”宋庭殊拖着腮帮看我。
陆湛边帮他上药边轻浮地开口:“只要你不任由他纵欲,这伤很快就能好!”
“你曲解了,他打来是跟我说消息那件事,并且我都思疑这件事情是他做的,他说要约我见面劈面说清楚,我还没来得及和他说电话就被你抢去了。”我一股脑地坦白。
车上,我低头攥着衣摆,满满的无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宋庭殊为了我和婆婆闹僵,如果哪天他们母子干系分裂,我绝对会自责死的。
我的脸腾地就烧红,低头瓮声瓮气地说了一句“我先走了”就仓促分开。
他还是那副老不端庄的模样:“别害臊了,我就喜好你那样看我。”
“如何想到来这里用饭?”我问,总感受有那里怪怪的。
“我如何生出你这么个不孝子!”婆婆气得双肩颤抖,严声指责。
面前一片黑线。
这些伤口明显将近愈合好了,但今晚他不知节制,导致背上的伤口再次裂开。
他主动约我见面……
我上前看了一眼他的伤势,不免担忧地扣问陆湛:“他的伤还好吗?”
他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有事理,但他前后对我的态度实在反差太大,我不得不对他产生思疑,乃至现在想来那两次靠近我都是有备而来,用心和我靠近找角度拍下那些含混照片。
“妈,没事的话我们先走了,午餐不在家里吃。”宋庭殊边说边拉我分开。
翌日醒来,宋庭殊已经不在房间,我看了一眼手机,都快十点了。遵循平常,这个点陆湛正在书房帮宋庭殊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