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曦禾固然心下有些发憷,可到底面上却不露分毫。
南暄意低眉,张口将樱桃含住,也顺带的连同她的指尖一同含住:“不错,的确挺甜的。”
她笑着剥了一颗樱桃,塞到了南暄意的嘴边:“尝尝,可甜了。”
南暄意翻身将人压下:“哦,那你要与我说甚么?”
“我总感觉这内里有甚么题目,不太放心。”
“你不是想睡吗?”南暄意环着她的腰,手有些不诚恳的高低挪动着。
姜卿浅紧紧地抿着嘴,没有开口。
姜曦禾嗯了声:“也有这个担忧,只是比起这个来,我更担忧其他的事。”
“对于一个女子来讲,面貌直接关乎了她们后半生的繁华繁华,怎能说毁去就毁去,这比直接杀了她还要暴虐。”
“我出宫是因为浅浅出了些事,我担忧她便去瞧了瞧。”
“我是你姐姐,就有这个任务,为你遮风挡雨一辈子的。”姜曦禾说着,将人搂在了怀中,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脊,“固然陆子安晓得了当初的事,可他对你还是存了九分至心,我去求殿下,将你送回临安好不好?”
南暄意想了想,直接将人打横抱着,往汤池走了去。
姜曦禾倏然就沉默下去,恹恹的重新趴在了南暄意的肩上。
南暄意看了姜曦禾好一会儿,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嗯,说吧,想与我说甚么?”
南暄意已经从书房返来,正坐在屋子中喝茶,身边长沂正老诚恳实的站着,暴露了一张委曲的小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