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直跑的他鞋履丢失,衣衫狼藉,赤着脚,昔日极其正视的礼规已被他置之脑后,仿佛他感觉他本该就如此,无拘无束,自但是为,奇特的是那本来碎石铺成的街道现在竟然感受不到硌脚和刺痛。
“你本身。”
暮东流立在山顶看着那只站在山脚的墨客,在他眼中,那山还是那山,而那墨客已站在山上。
他冒死追着,但是任凭他如何呼喊暮东流都恍若无觉,任凭他如何吃力奔驰却始终追不上暮东流那看似浅显的法度。
“暮小哥,你倒是说说这长生者是如何样的啊?”
暮东流应了一声,他本就不是长于言谈之人,现在更是说不出甚么话来。
他望着在坐世人缓缓开口。
“安闲清闲。”
“本日,便是最后一说,诸位,我即将远行,来日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