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莫名的悲切,就放佛这山和他有种难以言说的关联,说不出的感受。
暮东流深吸了一口气,因为在他眼里,这座山已经有了不成思议的窜改,那面山壁就放佛渐渐化作一只玄色的瞳,亦或是深渊,它比那夜色还暗,比血还红。
那老者倒是直勾勾的盯着暮东流打量着他,混乱希少的头发掩住了半边骷髅脸颊,他的身上亦是穿戴长远的服饰,可惜都已经变成一片片破布,披发着一种腐朽的味道。
“我们存在过,我记得,我记得我们存在过……就在那边……”
话刚落,就见昆古仿佛不肯再多等半晌,他双眼亮起,一颗眼睛披发着白天之光,一颗则是如长夜普通,光与暗交叉,生与死之间的窜改,而后分散开来。
“太久了,没人记得我们,没有陈迹留下我们,现在,就连我们本身仿佛都将近忘了。”
他看着面前的孙女语气像是在抽泣,就仿佛杜鹃啼血,寒雁悲鸣。
“你是谁?”
即便是暮东流听的都不由哀思莫名。
血泥,竟然真是血泥,暮东流有些沉默,此时,出奇的他的心中只要一种莫名的哀思并无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