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红霞跑了过来,拉着小道长的手往自家走:“常兴哥哥,我娘让我来喊你回家呷饭。”
“找我看屋园地?”小道长吃惊地问道。
肖大江赶紧说道:“说甚么话。我婆娘跟陆美芳那恶婆娘可不是一种人。我婆娘这么贤淑,我一辈子都要捧到手里,那里舍得打。”
“谁奇怪呷你们家的饭。你们家都是坏家伙。陆美芳阿谁恶婆明天还跟我娘骂架哩。小道长跟我家一边的,不呷你家的饭!我家也杀了鸡吃鸡肉。常兴哥哥,我们走!”肖红霞用力拉着小道长,缓慢地往前走。
过了三日,吴松林来找小道长换药的时候,走路仿佛已经普通了,小道长仍然给他换了药。
“你当真的啊?我可没给别人看过屋园地啊。”小道长笑道。
“不晓得。”小道长摇点头。
“我今后讨的婆娘如果跟师娘一样,我就不舍得打,要跟师父一样宠着。如果跟陆美芳阿谁恶婆娘一样呢,那就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小道长当真地说道。
小道长看着吴松林唯唯诺诺的模样,脸上暴露一丝笑容。实在吴松林脚上敷的药,就是一把野草,用不消都无所谓,真正起感化的还是化的那碗接骨水。
小道长说完在房前屋后找了一些草药过来,用钵子捣碎,敷在吴松林脚上。
“就一碗水,一点草药,就值五块钱?如果腿没治好如何办?”陈翠香一向盯着小道长,见小道长寻来的草药仿佛也就是平常房前屋后的野草。
罗春花看到小道长跟着红霞进了屋,当即笑意盈盈:“常兴,你不去呷陆美芳的饭就对了,陆美芳这个恶婆娘,内心坏得很,谁晓得她会不会在她做的菜里吐口水哩。她明天但是被肖维山打狠了。”
“也是。”
“合着你请我呷饭,还想使唤我啊?”小道长问道。
“甚么意义这是?”小道长看了陈翠香一眼。陈翠香这才松了手。
肖大江也应和道:“维山平时被婆娘欺负狠了,这一次翻了身,仿佛是要赚返来普通。”
肖维山赶紧点头:“不是不是,小道长你听我说。是如许的,我之前不是请了吴松林看屋园地么?哪个晓得他甚么都不懂,还差点把我家害死。现在晓得吴松林是这个模样,我那里还敢让他给看屋园地?小道长年纪虽小,但是道行高深,我想请你帮看个屋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