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如钦捏动手,又恨又怒:“那几人走了吗?”
夏泠:“……”
现在看着灵光尽失的飞剑,叫他如何不肉疼若死。
至于那与天霄宗弟子同业的女修――
夏泠学她行动,将帷帽戴上,非常附和的点头:‘云鸿所言极是。’
她所见过的人当中,除了峰主, 就没第二个这么沉着的了,当然云鸿感觉峰主也是在装模作样。
云鸿微微点头:“无事。”
夏泠嘴上捧了萧雪以一句, 不动声色的画下一个禁制,才回云鸿:‘不熟谙,如何了。’
“小师叔,”个头稍矮的修士谨慎问,“你没事吧?”
她接过帷帽,口上道:“多谢道友提示。”
接着便抚剑感喟,一幅摇摇欲坠、几要晕厥的模样。
没想到转了一圈,他竟然又悄悄的返来了。
他端着姿势报歉完,便摆出副苦笑:“不知我是如何获咎了这位道友?”
又款款看向夏泠,吹嘘道:“这位仙子绝世之姿,小子竟一时看呆,差点变成大祸,还望两位包涵。”
陈如钦被栋浪陈氏派来驻守棂星门,日日要看这坊市中来交常常的修士,对人已有一套本身的观点。
“可这修真界, ”他语气淡淡, “倒是修为寒微之人, 最为傲慢无知。如井中之蛙。”
过了棂星门以后,此人曾以遁闪先行分开,冷脸冷眼的,也未与她们再说过话。
此次坊市创办,他被调拨来当值,虽说还是被扔到卡不出一点油水的棂星门来当看管,但因为惯会吹嘘,偶尔能得些打赏,前两天赋狠心花了400灵石,为这宝贝飞剑开光。
总之就是不怪他本身被美色迷眼。
“小师叔!”
夏泠回过神:‘如何了?’
“道友高见。”
‘那剑修出剑时,如果稍稍收敛力道,也不至于让那管事的飞剑,灵光尽毁。’
毕竟云鸿称他‘峰主’,是他阙金峰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