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飞康无言以对,也是服了气了,哪有这类见客都不忘秀恩爱的!
刚吃两口,耳后俄然一热,江喻白委委曲屈地凑了上来,咬着她耳朵唤了句:“媳妇儿……”
江队长事情上的事情顾小鱼不爱问,一来他不能说,二来,就是说了,她也听不懂。顾小鱼不体贴这个,她只体贴江喻白这小我。
说着,他便低头吻过来。顾小鱼不理睬他,摆脱了走,不给他亲。
过了春节便是春季,隆冬的寒气却尚未消停,天气也亮得迟。这时候外头却有阵阵鸡鸣声响起,也不知是哪儿来的公鸡,每当五六点时,顾小鱼在家也能听到这个声音。
毕竟是个副队长,里飞康跟江喻白斗法,向来都只要输的份儿。
顾小鱼都要笑死了,江喻白却还能若无其事地送他出门。
江喻白顿了顿,眉头一紧,往沙发前靠了点,一把把她搂进怀里:“没事媳妇儿,男人不怕晒。不心疼,乖。”
年间的案子没办完,各部分都在忙,年关岁末人流量大,案子破了,人却一向没抓到。事情没告终,穷凶暴极的恶人还在社会上乱窜,他们哪敢懒惰涓滴?
顾小鱼摸了摸身侧。江喻白不在。
瞧着他一脸“卧槽”的神采,顾小鱼直笑得肚子疼,临别前,还特别美意肠跟他道了句“再见”。里飞康倒是转头想说甚么来着,可尚未开口,就被江喻白一记眼刀给逼得打道回府了。
这一觉睡得挺沉。她醒来的时候,外头天已经大亮。
他眨眨眼,表示道:“耙的,媳妇儿。”
这个糙男人从不与她立山盟海誓,只在纤细之间叫她心神泛动,心甘甘心得跟着他走,明知是贼船也不肯意下。
“你干吗?”顾小鱼不解。
十来天的时候全城高度防备,但凡是能派出的警力十足派出去执勤,这还不算,部分警官在年前还持续加了班……就算都是铁打的男人,这么搞下来都有些吃不消了。
顾小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个臭二白!他就这么睡畴昔了,都不管她!
顾小鱼点头,脸埋在他后肩上蹭了又蹭:“没够,还想再睡会儿。”
里飞康:“……”
他在外挺威风的,从没有一小我以为他不威风。就连顾小鱼第一次见他,也为他身上的气势所倾倒。
江喻白不一样。
***
心有灵犀似得,他恰好低头吻过来,不偏不倚地吻在她唇上。唇齿相接,江喻白风俗性地加深力道,直叫她身形一颤,久久沉浸,没法自拔。
不忍心唤醒他,顾小鱼偷偷吻了吻他冒着胡茬的下巴,搂着他,往他胸口上蹭近了些。
“……演戏干甚么,本来就是真的。”顾小鱼有点难堪,还是安然答了。
顾小鱼气无可气,展转反侧,偷看了他好一阵子,终究忍不住昂首亲了他一下。
“乖,如何不乖,”江队长皱眉,诚恳坐回沙发上,就着她大腿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谨慎翼翼地看着她的神采,无法得很,“我可乖了媳妇儿,你敷吧,如何敷。”
顾小鱼一阵无语:“……康子,你如何来了?”
江队长没吭声,冷静牵着顾小鱼的手,放到他耳朵上捏了捏。
恰好江老迈这态度就是乐在此中,由着去了。里飞康完整无语,吐槽道:“卧槽老迈,你再宠宠,嫂子都要上天了!”
江喻白也不说甚么,侧着身子,甜甜美蜜地搂着她腰,只给她露张小脸在外头。就那小半张脸,他还得一摸再摸,一亲再亲。
降落却不沙哑,中气实足,那是江喻白的声音。江喻白就在外头,味道若隐若现地往她鼻子里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