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灯法师》一播,一指禅名扬中原。
“偶尔也抽上几支的。”
听到上铺的掀被子声音,陈政双手抓住床沿,探头上去:“老三,你真敢盖被子呀?”
说他练的是孺子功,三岁那年起跟村上一个老拳师练的。开初是双手吊在一根悬空的木棍上,能对峙两个小时了,就单手吊。单手能吊两个小时,就松开小指头,跟着工夫日渐高深,最后用一根中指也能吊个一两个小时了,大功胜利!
“潘教官,你也来一支。”方远把烟往办公桌上一放,拆开一包,给陈刚递了一支,然后烟盒转向一旁低着头一声不吭的潘晓明。
陈刚仓猝取出燕京烟,关上抽屉,有些不美意义:“呵呵,我的补助不算高,攒着还要盖屋子,媳妇等了我好几年,本年筹办盖好屋子就把她娶回家。你是名牌大门生,我估计金丝猴,你抽不惯的。”
“那就好了,不然我的筹办就白搭了。”
“很不错,对比条例,你叠的被子已经达到优良标准了。”陈刚请方远坐下,哈腰在办公桌的小柜子里,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小盒茶叶,“这是我未过门的媳妇做的红茶,你尝尝,挺香的。”
“老三,你诚恳交代,你是不是会一指禅?”
“行,谁让你撞上了呢。”陈刚一脸肉痛,但还是给潘晓明倒了一杯。
答案有了,拜师却黄了。“唉――”屋里屋外一阵感喟声。
宿舍里挤满了人,门口还站了十几个竖着耳朵、踮起脚根的,汗青系93(2)班的男生全到齐了。
……
“班长,我……规律……”
陈刚开起了打趣:“那必须充公,今后要抽烟,练习结束上我这儿来,抽支烟、解解乏。”
“我发起的,我先来!”陈政推开两边挤过来的人,伸出了细弱的胳膊。
熄暗号一吹,宿舍楼乌黑一片。
“它是你祖宗了,还能是我祖宗?我可不供它。”方远把被子拉到脖子边,“睡吧,别说话了,熄灯说话,可要拉出去加练的。”
“一指禅?我又不是和尚。”方远扫了一眼,对着一屋子的猎奇宝宝们,开端满嘴跑火车――
本身舍不得喝的茶叶给他一大把,现在燕京烟又是特地给他筹办的。方远虽说不清楚陈刚葫芦里到底卖甚么药,不过对陈刚他还是挺有好感。
“是呀,小潘你本质很好,就是对家庭出身好的,成见太大了,这个要改一改,家庭出身好并不代表此人就坏嘛,相反也一样。”
“好,现在我给你做叠被子的树模。”
抬手指了指靠窗的长条桌和门背后挂毛巾的处所,“茶缸摆放一向线,茶缸把子、茶缸里的牙膏、牙刷的方向也要分歧。毛巾下垂的位置要同一,花色也不答应搅散。”
方远敲了拍门:“陈述!”
折叠成形,勒出半数处的四个三角形,方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赌注很快从方远输了请用饭,变成谁能在方远的中指下对峙三秒钟,陈政请用饭,反之请陈政用饭。
陈刚把豆腐块摊开,揉成了一堆,然后放开、捋平,几次折叠后,又成了一块棱角清楚的豆腐。
你小子一根筋呀,人家方远给你台阶下呢!陈刚狠狠给了潘晓明一脚。
方远边听边点头,一一记在心头。
……
“方远,你刚来,外务办理条例,我跟你说一下。”陈刚指着办公桌后,两张相对的单人床,“床上只能放枕头和被子,多余的东西必须放进柜子里。”
“规律是死的,人是活的嘛。你在宿舍抽烟,那必定违背军训办理条例,在我这儿嘛,呵呵。”
“方远,你抽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