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肥胖的男人翻了翻白眼,而后半眯起眼睛,那一双小眼睛即将被他脸上的横肉挡住,再也透不出任何神光,他沉吟半宿,而后道:“半夜天快到了?快到了那不是没到吗?只要没到那就是在商定的时候以内。更何况这兰花令主有令,天下之人谁敢不从?”
这是酒楼,可毫不是普通的酒楼!
“无忧宗宗主,心无道到!”
他闻声问话,倒是悄悄摇了摇肥胖的脑袋,说道:“既然已是半夜天了,那他们定是已经来了。莫急,莫急。或许他们正在赶来的路上也说不定?”
兰花楼共建有三层,每一层皆有着精美的安插,富丽的装潢,绝非平常酒楼能够对比。
心无道竟然来了!
可现在,这第一层,第二层已满,第三层却空无一人。
其一为简,其二为繁,其三为变。
也恰是本日,无数宗派大派齐聚于此,共同参议一件能够颤动天下的大事!
可就在这时,兰花楼下,一道大喊声传来了,声音清脆,富有穿透力,清楚的传遍了全部兰花楼,传入每小我的耳朵。
更有传言,这神都以内的无数宗门大派,皆与兰花楼有着说不清的联络,一但兰花令出,各方宗门大派皆会齐聚于此。
有修者迷惑,喝着美酒,向着身边的人儿问道:“现在兰花令已出,那几个大宗门为何皆无人前来?”
兰花楼人声鼎沸,沸沸扬扬,数不尽的修者皆在兰花楼为宴,品着美酒,赏着跳舞,享用着美好的歌喉。
而普通环境下的夜仿佛老是如此,乌黑,沉寂,死寂,伸手不见五指,充满着诡异与无声的惊骇。
身材肥胖的男人闻声此言当即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他一身的赘肉,极其谨慎的看了看四周,而后悄悄的松了口气,用一种极低的声音和方才说话的男人说道:“议论兰花令主?你是想死还是不想活了?若兰花令主真想让世人晓得他的身份,他的面貌,又岂会遮讳饰掩?传闻有很多人在兰花令在场之时议论过兰花令主的身份,过后皆被诡异的扼杀了,依我之见皆是这兰花楼之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