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一艘渔船径直冲了过来,没等划子上的人反应过来,他们探出钩杆,紧紧抓住划子,随后有技艺矫捷的军人跳上船面。
万历也没有穿龙袍,头发狼藉,坐在床边,似哭似笑,跟个傻瓜似的。
“朕不会落到乱臣贼子的手里,丢进朱家天子的脸,朕要死的堂堂正正!”
又死了一个!
两边交叉的时候,还相互挥手,抱以大大的笑容。
他又看了看唐毅,“恭喜唐太师了,有这个反骨之徒在,破都城指日可待。不过你可要记着,他能叛变我们,一样能叛变你!迟早有一天,你也会身首异处!”
不过他但是下足了工夫,张四维在济宁暗害老爹,差点要了唐毅的命,安然哪能放得过他们!
走了也好,上一次的惨败,晋商已经伤筋动骨,没了大半条命,这一次再度站到保皇党一边,残存的权势也会被清理一空。
安然带着杨俊民,兴仓促赶到了老爹的虎帐。
说来好笑,万历的外公,武清侯李伟卖力紫禁城的安然,见雄师打来,他竟然主动请降,充当领导,把雄师引到了乾清宫。
偏巧唐毅送王守义出来,两边打了一个见面。
“伪天子朱翊钧已经吃了小人的蒙汗药昏畴昔了,大人快去抓人吧!”韩赉一脸奉承地说道。(未完待续。)
奇特的是唐毅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恨了,倒不是说他放下了,而是三十年的工夫,太多的人杰都接踵分开。
南北洋公司,豆割南洋,席慕云他们把持吕宋、婆罗洲、苏门答腊、爪哇、马六甲等地。
唐毅深深吸口气,“把杨俊民带下去吧,找最好的大夫救治,今后还要审判。对了……张四维哪去了?”
一叶扁舟,一蓑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