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唐毅不但不怕,还下死手,现在令牌落到唐毅手上,徐邦阳越想越是惊骇,从骨子里涌出一股寒意。如果唐毅拿着令牌做文章,堂堂魏国公府不见得如何,他徐公子可要遭殃了。
方才大展神威的唐巡检却没机遇享用谈笑间灰飞烟灭的美好滋味了,他被儿子给揪住,拉到了一边。唐毅瞪大了眼睛,从上到下,看了个细心。除了身上有些泥土,另有点别人的血迹,并没有受伤。勉强松了口气,眉头却又皱起!
大师向来没见过唐毅这么气愤过,罗游已经复苏过来,鹰普通的眸子,苛虐地看着唐毅,如果目光能杀人,唐毅早就不晓得死了多少回。
一起从船埠赶到了太仓最大的悦来堆栈,年青公子包下了一座跨院,刚走出去,阵阵香风飘出,一个个身着薄纱,淡妆浓抹的女子嬉笑着迎了上来。
岸上那么多俘虏,航道另有两艘沉船,那么多人等着,唐毅一概不管。他坐在岸边,神采凝重地盯着水里,一眼不眨。
“铭烟,晓得不,这一屋子的家具都是唐毅部下弄出来的脱销江南,就连我们府上都买了很多。”俄然,话锋一转,年青公子问道:“你说,你家公子是不是比不上唐毅?”
小驴儿眨巴眨巴眼睛,俄然说道:“貌似田字掉过来还是田啊!三哥,你耍诈!”
唐秀才固然不清楚如何回事,但也跟着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