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找借口还好,方才下过雨,莫非你忘了!
“你不晓得啊,他是给织造局办事的。”
唐毅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老爹的劈面,问道:“爹,是不是衙门里有甚么烦苦衷?”
唐顺之还真下了工夫,把唐毅修建的买卖圈看得明显白白,但是看得越明白,就越惊奇。别的贩子都是专精一样,这小子如何能把看似毫无关联的东西整合到一起,还让统统人都能对劲,绝对天赋,这份调和鼎鼐,理顺阴阳的本领如果放在宦海上,的确就是所向傲视的神器!
“等等,不就是个贩子吗,有甚么了不起的?”
桌案上铺着极新的红纸,最上面的一张写了半个福字,没有再写下去,唐秀才靠着太师椅,一动不动地坐着,细心看去,眼圈另有些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