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长老也深深一吸气,说道:“既然大长老你都已经决定了,那我也一并随你去吧!”
“徒弟,为甚么啊!”
过了不知多久,只见得齐继才咬了咬牙,握紧了拳头,猛地一转头,向外跑去。仿佛只要如许,才气不让他的眼泪滴到徒弟的房里。
剩下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各自互换了一下目光,齐声道:“我等愿随大长老一并前去!”
此次高逸行没有在展开眼,只是淡淡的说道:“他们要就分一点给他们好了,我与他虽有争论,但,我们都是长风门人!”
岳阳虽不明以是,但还是把剩下半截给咽了归去!
岳阳低着头,十指紧握,忍着悲伤说道。
“胡涂!”付长歌抬高嗓子,骂了一声。转头四顾无人,方才接着低声解释道:“你觉得如许一死了之便能够了吗?我们死了是痛快了,可你置我长风道统于何?如果道统不存,你我身后有何脸孔见我长风历代先祖?”
高逸行一见来人,竟是齐继才亲身赶来,不由迷惑的问道:“继才,出了何事,竟让你如此仓猝?”
“徒弟!”齐继才先是行了一礼,方才道:“据部下弟子传来动静,明天一早,付长歌一脉的人出来以后,就各自归去清算衣物,调集各自亲信。统统清算安妥后,再重新转回付长歌院落里,现在在他的院子里,已经堆积了他们一派的大部分人马了!”
“你们说的我都晓得!”付长歌痛苦的闭起眼睛:“但是你们知不晓得,这沧月也就算了,而这北马是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就算我们逃下山去,如果无人庇佑的话,我们连一个月也活不下去!”
他不晓得的是在他跑出去不久,一向端坐在房内,沉寂不语的高逸行,那副刚毅的面庞上,也滚下了一粒浑浊的泪珠。
“恰是!”付长歌暴露浅笑,自傲满满的说道:“诸位都应当晓得这书山派的名声,在全部蜀地是甚么样的吧!现在他们将我们支出门下,目标也不过是想要在泰阳郡分一杯羹!如此一来,他们就不得不与沧月,北马两派反目。到时候我们就躲在他们身后,苦心修炼,争夺早日再出一个宗师。到当时,就是我长风再立庙门之时!”
岳阳抬开端来,看着付长歌,不知何时他的脸上,早已充满了泪水!
“徒儿!”付长歌又看了一眼,才接着道:“你年纪还小,不懂也普通。你可晓得书山派?”
“徒弟!”清算好表情的齐继才又说道:“既然他们是抱着和我们一样的设法,那么他们会不会也去搬运积储与文籍呢?我们又该如何应对才好?”
说着,这个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