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赵恒,则心不足悸道:“多谢田堂主,挺腰互助,不然我就要落入水中了。”
两边一阵酬酢,仿佛多年不见的老友,并肩走向亭中。
另一名女子,身穿浅蓝色水袖长裙,面庞姣好,身材窈窕,只是下巴略尖,略显刻薄,她也有着炼脏境八重修为。
赵恒点点头,俄然想起了甚么,转头望去。
三人同时拿起家前精美的犀角杯。
现在,关焱凝睇赵恒双手,一闪而逝的金辉,倒是面露骇怪之色。
这只要横炼之术,小有成绩之人能够办到。
“咦……廖副堂主,你如何到水里去了?”赵恒体贴扣问。
在斟酒时,依水月那一双如水秋眸,倒是与赵恒目光对视,眼底一抹幽光闪动。
赵恒直接发挥爆炎步踏浪而行,不过,他也未尽尽力,只是发挥出中成境地的爆炎步。
将最后一根木桩,踏入水底,田子兴心中暗喜。
赵恒俄然发作极速,抢占一处木桩,借力飞掠。
却听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紧随厥后的赵恒,本想一样踏上这根木桩。
你们二位跑得倒快,我TM一根渡河桩都没看到,可不得游过来吗?
田子兴赶紧躬身,手忙脚乱地将腰带系上。
依水月笑着应下,款步来到赵恒身边,暗香拂面,挽起衣袖,暴露一截洁白皓腕,亲身为赵恒斟酒。
没想到对方的身法,竟然也达到了中成境地,看模样,成就乃至比本身还要深厚几分。
他也修炼了一门中成境地的身法,常常以此为傲,本觉得能够轻松拿捏这位青羽堂堂主。
下一刻,赵恒掌心一抹淡金色光芒闪过。
不过这些渡河桩的质量,实在太差了,如何一碰就沉,还好田堂主刻薄,给我留了几根。”
跟着廖青松上了岸,湖心亭劈面,两道身影也顺着长廊迎了过来。
那名红袍男人是烈焰宗弟子“关焱”,那蓝裙女子是幻月宗弟子“依水月”。
廖青松伸手就去端酒杯,但是那酒杯却像是,被焊在桌子上了普通,纹丝不动。
本日聘请赵恒前来,他们本就是要给对方一个上马威。
说着赵恒双手伸出,拿着两个犀角杯。
赵恒则一脸为莫非:“哎呀,看来这酒杯,和湖中的渡河桩一样,材质都不太好,一碰就碎。”
“赵堂主,我划一为正道七宗弟子,同气连枝,赵堂主来到烟雨城多时,我们忙于事件,未能及时聘请,还望赵堂主不要见怪。
他能够清楚地感遭到,刚才赵恒底子没有运功,纯粹凭肉身力量,等闲捏碎了两只坚固的犀角杯。
关焱,依水月和田子兴三人,在长官顺次坐下,留下两个客座,给赵恒和廖青松。
终究,还是田子兴抢先一步,踏中湖面最后一根木桩,朝着十余丈外的湖心亭飞掠而去。
田子兴皮笑肉不笑道:“我也是第一次用这些渡河桩,想是修建的工人,不大用心,幸亏我和赵堂主都已安然度过。”
“赵堂主果然是深藏不漏呀,竟然有如此高超的身法境地。”
“哎呀……田堂主,帮我一把。”
二人一前一后,极速在湖面,飞踏木桩,一起飞掠。
赵恒一脸谦逊地笑道:“鄙人修为寒微,端赖身法保命,以是多下了一些工夫。
随即,一只大手从前面,死死抓住了田子兴的腰带,一股大力,好悬没把他扯入湖中。
水中的廖青松满头黑线,愁闷不想作答。
终究,田子兴还是仰仗着惯性,将赵恒拖上了湖心亭。
此时,凉亭内,已经备下酒宴。
关焱明知故问道:“两位,如何不喝呢,不会是不肯赏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