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言的答复,却明显超出了阮玉眉的假想,“对,我就是这个意义!现在你已经不再合适财务主管这个岗亭了,以是我想让你主动辞去……”
“好了,说就说呗,又不会掉块肉!”无所谓的摆摆手,李言打趣道:“只是没想到,你建议火来竟然这么短长!骂人都不带脏字的!”
如此珍宝,数量天然极其希少。作为刚入行的新手,要想跟那些已经混迹行业十几年的老牌公司合作,必然是一番极其艰巨的战役。
“你不消报歉,这并不是你的错。”摆摆手,李言将帐本合上,解释道:“你所学的专业本来就不是金融方向,让你掌管财务也只是权宜之计。跟着公司范围的不竭扩大,来往账目也日趋专业化,你这个半路削发的管帐,天然会愈发感到吃力。”
“我是要把你从财务主管的位置上撤下来,可我也没说过要把你赶走呀!”
“嗯,没题目!”
听着阮玉眉声泪俱下的‘哭诉’,李言苦笑着摇了点头,对方较着是会错了意。“好了!不要哭了!”
又筹议了一些详细细节后,李言将卖力财务办理的另一名副主管找来,当场宣布他升职后,便让阮玉眉和他交代事情去了。
“艺术品投资?”阮玉眉愣了愣,指着本身,难以置信道:“莫非是我?”
“嗯,叫言玉艺术品投资公司吧!”
“好吧,既然你不想说,那我就不强求了!哦,对了,新公司的名字叫甚么?”
“这有甚么分歧适!既然公司由我投资建立,你全权卖力办理运营,那我们就相称是一对合股人,用合股人的名字来定名公司,那不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了吗?”
点点头,阮玉眉同意李言的观点。不过,她还是有些担忧道:“虽说艺术品投资的风险要小很多,但它要求的资金、渠道、品牌等目标,也不是能等闲就达到的。光货源就是个大题目,我们初出茅庐,底子就汇集不到高质量的艺术品,那投资买卖也就更别提了!”
“嗯,我没开打趣,说的是至心话!”
没再调戏对方,李言扬着嘴角,“好了,既然曲解解开了,那我们还是筹议一下关于新公司的事情吧!”
料想以外的欣喜,让阮玉眉有些难以适应,迷惑道:“如何这么俄然?之前底子没听你提及过呀!”
皱眉回想,发明确切是本身报错了数据,阮玉眉神采一红,歉意道:“是我粗心了,今后我会重视的。”
“你能处理?我能晓得你用甚么体例处理吗?”
不过,厥后因为一系列复琐事件的困扰,加上需求对这个设法停止需求的前期市场调查,以是才拖到了现在。
“没事,玄武医药这边有我和罗丽盯着,完整没题目。并且,艺术品投资的风险,相较于医药行业要低很多,只要我们不冒险暴躁,就出不了大题目!”
“言玉?”迷惑的想了想,阮玉眉不解道:“这个名字如何这么怪!”
“那好吧,那我就用这个名字去申请停业执照了。”
“嗯?言玉?”皱眉看了几眼,阮玉眉俄然明白过来,神采微红道:“如许合适吗?”
言玉,取自李言和阮玉眉名字中各一个字构成。如许的定名体例,更像是伉俪之间对出世孩子的取名风俗普通,显得非常密切。
“你、我、我但是……”哽咽了几声,阮玉眉竟然眼眶一红,低头抽泣起来。
“嗯,有点事。”李言拿过帐本来,指着上面几处数据,道:“发明没有,账面上的实际数额,和你向我汇报的数占有出入!”
“好好地如何哭起来了?”仓猝站起家来,李言手忙脚乱的疏导起来。“是我说话太重了吗?如果是的话,那我报歉,是我的错!你打我骂我都行,就是不要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