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人丁富强富庶的辰洲,敖广寒直忙了一整年,才得空去修炼化神。他与南娆一样,都属于血脉天赋极强,躺着就能晋阶的那类天骄,在祖龙陵前悟道七个月,一朝化神,出关后传闻南颐也在化神关头,便带了伴手礼去寅洲找人。
敖广寒:“你脑袋坏掉了?前次你作那么一回死,半年才规复过来,还想作第二回?”
“罢了,叨扰多时,我也该回寅洲措置些碎务,下回等月昙花开,我酒兴一起还是要来打劫的,到时你不把我关在门外就好。”
“打是打起来了,但打完了后没有各回各家,传闻子洲说亲的人来了以后,南芳主带着孟霄楼私奔了!!!”
敖广寒道:“这才第十天呢,谁化神都有这么一遭,你急有甚么用?云太妃呢?”
南娆这才想起,道尊飞升前是同赤帝关于她留了一个口头的婚约,不过看应则独一向冷冷酷淡的模样,她也有些索然:“等我化神以后再说吧,告别。”
“慢走。”
南娆道:“太妃来过了,我让她先归去了。万一有个甚么三长两短的,你看我要不要把妖心释出来?”
“……娘!别走!”
“不必管,我自有设法。”
争论间,道生天的修士乘鹤而来,先是向南娆与敖广寒行了一礼,随后申明来意,是玄宰听闻南颐正渡化神,带来了道尊的遗宝,可降落心魔关难度。
“未洲孟霄楼甫化神胜利,寻人试剑,连战三洲不败,昨日去了寅洲,疑似约战南芳主。”
“升了吗?升了吗?”
“不杀我?只封住我对寂明的影象……那我是不是该三跪九叩地谢恩?”
“以是封住以后你想做甚么呢?假装这些事没有产生?不感觉恶心吗。”
这一小道口儿虽不较着,但倒是出自化神修士的剑气,少说要保养数月才气规复过来。南娆是不在乎,但孟霄楼倒是吓着了,还当是毁了女人家一辈子。
应则唯言罢,持续入迷地看着他面前摆着的酒盅,那酒中溢出一丝熟谙的月昙香气,仿佛让人想起某个静读的夜晚,窗外有人翻墙而入,在他窗外的天井中,拔去了他饲育已久的月昙……再见时,又赠他亲手酿的酒。
南娆说到这儿,才发明中间有个神采古怪的修士侯着,从桌上跳下来道——
待南娆走后,道生天的修士对应则唯道:“玄宰还是早些将南芳主娶来子洲较为安妥,毕竟就算最后赌输了这人间,道尊也是但愿玄宰能聚合三心之力突破界壁……玄宰?你背后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