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颜强行节制神采,殷琊却先嫌恶出声:“怎这般恶心妖?”
此时秽谷内围浓云掩日,天光幽淡,十四五岁的少年人即使单单凝立着,还是难以粉饰周身透暴露的高华气韵,细一看并不感觉他是个资质平平的炼气修士,反而像是个养尊处优的世家贵胄。
结界无形无质,但细一看,不远处的草地上有一条规律的焦痕,有修士使了捉物术,拿一颗石子砸畴昔,只听一声轻响,四周八方凝集成一股股黑线,将那石子缠得严严实实,直到石子化为齑粉,黑线才如烟雾般散开来。
“哦?魔修另有这般忌讳?”
邓跋这一打断,蝶绾便不再胶葛,身后棺木卸下,棺盖一响落下,内里是一汪腥臭黑液,下一刻,黑液竟似活了普通化做一只只披发黑气的魔蝶,同时内里渐渐站起一具像是小老头一样的尸傀。
魔修们没甚么反应,在他们看来他们不过是被殷琊节制,到头来这草还是要交给殷琊的。
世人未几话,纷繁闪身而入,而南颜甫一进入,眉头便不自发皱起。
“弟子服从。”詹贤最后盯了一眼南颜与穆战霆,不甘不肯地分开。
蝶绾笑了笑,看着殷琊道:“殷道友,我日前有条乌啼蛇灵兽伤了根骨,欲收这花石蜈蚣作为新的灵兽,不如你我合作,你得药草,我得此虫如何?”
但殷琊就很活力了,公开里传音炸毛道:“你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