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乐氛围正浓,墨行徵一抬手,殿外飞来青红双燕,道:“我辈修士,以武为上,不过本日既是来为云太妃贺寿,也当客随主便。诸位桌前有青红二燕,青燕为文斗,红燕为武斗。择文斗者,一个时候内以太妃千秋为题,诗词歌赋不限,交由吾与四位元婴儒修前辈品鉴。择武斗者,按对应号签,赴殿后六合玄黄四座战台,三招为限,分出胜负便可。”
“哦?”墨行徵惊奇道,“听闻人间曹子建七步成诗,穆道友竟能听雷成诗,看来此诗过后,穆道友尤胜曹子建,应称‘才高九斗’才是。”
下一刻,南颜手中佛珠一甩缠住那雷姓修士的拳套,随后身形一拧,直接将那雷姓修士甩了个圈儿砸了出去,只听一声雷电巨响,雷姓修士撞在玄武巨柱上,一脸惶恐地往下滑落。
云念:“???”
出门便有赤帝瑶宫的修士指导,南颜不测看到那申洲的云念也一道出来了,待他走近时,不测问道――
南颜走下台,一看劈面,分歧于殿中那些举止高雅的儒修,来者是一名手上带着铁拳套的壮硕男人,那男人一下台,瞥见劈面是个女尼,顿时大笑。
穆战霆一脸深沉道:“穆某研讨文学已有多年,只是龙主不正视,是以一向无人晓得。”
云念在隔壁‘天’字斗台,和她酬酢两句便分开了,南颜拿到的是“玄一”,待世人分了位置后,她便被第一个点到。
南颜无语,随后便闻声中间其他洲熟谙这墨行徵的儒修窃窃低语。
南颜神识查探,对方与她差未几,一样是结丹初期,走动间,五指模糊有蓝电火花噼啪声传来,若挨上一拳怕是有些伤。
“此人是道生天宗主的嫡传,莫非不该该是帝子吗?”
南颜与世人一起出声道贺, 悄悄抬眸看去,只见纱帘后,是个头发虽斑白, 但身形仍算年青的雍容贵妇。
南颜刹时想起了穆战霆那句震惊民气的“贺寿当敲鼓,一喝一下午”,顿时心神慑伏,小声道:“大哥,明天那首诗……你当真要写出来?”
――这胸,这腿,可惜了这婀娜身姿,如何就是个佛修。
南颜总感觉此人和少苍模糊有那里类似,只是气态上更加活泼一些。
“天上忽来一闪电,玉帝飞奔贺寿来。
墨行徵面带浅笑道:“看来武斗那边打得够狠恶,我们这边也不能输,还请穆道友揭示佳作吧。”
殿后……
俄然又来一闪电,原是健忘带蟠桃。
“择选武斗的道友请随我来,稍背工中抽到同一字号的道友,会捉对下台一斗,请排号靠前的道友及时备战。”
众儒修:“……”
……
穆战霆道:“为兄已满腔抱负,这文魁我势在必得,不可的话我再加一首,定能文压世人。”
“且慢。”穆战霆俄然起家,道,“机遇可贵,方才见晴空放雷,我胸中已成一诗。”
云念有些内疚道:“云念并不专善于诗才,只望在武道斗法上与诸洲的道友有所参议。”
墨行徵也是第一次见这位辰洲帝子,同四位元婴儒修前来时,猎奇道:“穆道友在疆场上杀名赫赫,行徵神交已久,却从未听闻穆道友还对诗文一道有所研讨。”
南颜此来的首要目标就是去赤帝瑶宫的秘地,最好是宗祠中安排她娘命玉的地点查探,闻言便毫不踌躇地挑选了武斗,随后她昂首看向穆战霆。
众儒修本就爱好诗词歌赋,闻言更加等候。
雷姓修士惊诧瞥见南颜半步不退,随即冷哼道:“哼,这不过是我七成力。”
他叉手一拜,道:“家师驰念太妃宫中的蝉露悲,临行前殷殷叮咛,要求行徵在太妃面前务必多撒娇卖痴。行徵七尺男儿如何做得,实难堪也,故而来赤帝瑶宫路上浑浑噩噩神思不属,好一阵迷路,太妃心善,还望不幸不幸行徵,多舍些酒让我好归去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