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汗青,穆战霆当上帝子以来便已听得耳朵都起茧了,道:“我晓得,伐界六尊中,赤帝单枪匹马灭了当时最大的仇敌妖国,故而世人是以断言说,赤帝是六尊中最强的存在。”
南颜:“九岁的时候,一百二十多斤。”
同时,云念启唇吟诵他所书之字。
南颜又往外挪了一点,道:“小时候师父给取的。”
最后的敌手恰是云念,南颜不料外,见他规端方矩地行了个礼,她便也上手合适躬身回礼:“帝子多礼了。”
南颜当然不敢说出来她修的是个奇葩逆道功法,推说道:“师父与我了解较早,意欲踏遍尘凡路,尝尽人间苦,故而法号刻苦。”
这是儒修特有之功法,随吟诵之文,术法千变万化,看似是两招,实在是一招。
他说完,唏嘘不已,正自我沉醉间,南颜忍无可忍地蹬蹬下台。
墨行徵道:“我都和穆兄熟了,何必如此客气,今后无妨就叫我师兄吧。”
佛们是讲究神人交感,身后入循环得善业,而儒修讲究人定胜天,某种意义上,可击破佛道的关于身后极乐的信奉,就算在斗法中,也有呼应的大道压抑。
“修道多年,本日方知,儒修才是真正合适我的大道。”
穆战霆也恰是为此而来,又迷惑道:“墨兄既然晓得这么多,为何不干脆参与文斗武斗?”
墨行徵笑了笑,眸光里有一种自但是然的矜贵:“墨某的师承者,道生天玄宰。”
穆战霆也曾问过龙主,当今修界谁为顶峰,阿谁一贯暴躁易怒的龙主却必定地答道,化神期修至颠峰,有天人五衰,而玄宰是人间独一过五衰者,只待天劫一至,便往飞升。
南颜脑中霹雷一声,心想完了,哀痛地看了一眼云念,就被中间的修士带下了战台去。
墨行徵等的就是这两封战书,故作亲热地拉起穆战霆道:“久坐倒霉养气,脱手动脚乃我辈修士本分,就让墨某见地见地穆兄是如何文武双全的可好?”
南颜几近没有感遭到此人过来的气味,心头一清,道:“贫尼真圆,见过墨道友。”
几十丈内,砭骨冰寒,南颜寸步难行,指尖净觉指之力猝然发作,一朵梵莲自指尖绽放,莲花瓣绽放间,四周冰封寸寸崩裂,随即,摧枯拉朽地朝云念飞去。
穆战霆回道:“我没有想欺负他,只是感觉他的招式很帅想学一学。”
“真圆道友已足可与吾划一列山海禁决。”云念定了定神,诚心道。
云念方才围观了南颜出招,对此净觉指不敢小觑,再书一笔。
云念提玉笔在手,道:“道友佛法高深,云念目光短浅,平辈当中尚未见过这般杀伐凌厉之佛法,不知真圆道友师承愁山佛海哪位大师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