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恕罪。”李大瘦子不亏是场面熟行,不但能生生的压住笑意,还能安稳的说出场面上的客气话来。
听风大酒楼开业这一个月来,除了第一天口儿帮的人外,再没有闲杂人等前来拆台,口儿帮仿佛也偃旗息鼓了。不过据传,那是因为口儿帮的帮主还是闭关修炼。没有人拆台,饭菜适口的又那么让人欲罢不能,听风大酒楼日近斗金可不是吹嘘。
这一天,关东古巷俄然铜锣开道,唢呐齐名,一队跨刀侍戍卫着一顶官轿耀武扬威地冲上大街,一边开道一边喊钦差大人到此,闲杂人等躲避。这些官差个个如狼似虎,把百们惊得仓猝遁藏,有的打翻了菜筐,有的把果子撒了一地,另有的掉了鞋子。那些官差可不管如许,有挡路的立即上前一脚踢飞。一时候,关东古巷鸡飞狗跳的,被这群官差闹的乌烟瘴气。
自古民不与官斗,李大瘦子只好把钦差让到内里最好的房间,摆好酒菜站在一旁,谨慎服侍着钦差食用。
笑归笑,香案还是要摆的,店伴计们以最快的速率把香案摆好,李瘦子也出来换了身衣服,跪倒在地,胖掌柜实在是太胖了,跪着也像坐着一样。还好这钦差没有重视到这些细节,从袖中取出圣旨展开,就开端宣读,“徽宗天子谕旨,制曰,国至当今,内忧内乱,我大宋将士出世入死,还食不充饥,闻真源州听风酒坊还醉酒成风,深感痛心,身痛甚痛,责令听风酒楼,每月上供一千瓶可乐以供我大宋将士健体。钦此。”
项清溪的气质窜改的更加较着,还好他在实际天下不如何出门,见过他的人不太多。在新天下里,固然也有很多女报酬之倾倒,但封建的思惟监禁她们的行动,目前为止,在新天下还没见到盯着项清溪没法转动眼球的女人,当然,公开春情涌动,这是谁也没法制止的。
“罢了,我是来宣旨的,嗯……呃……这个,对,香案,快找人摆好香案,也好本官开端宣旨。”带有浓厚口音的锋利声音从这钦差口中说出后。路上世人再也忍不住,轰然大笑起来。如果这钦差的边幅和这声音比起来,的确一点都不成笑了。就连李大瘦子也差点没绷住,深吸一口气,才堪堪压住,憋的他是老脸通红。
李大瘦子越听内心越惊,这是要逼死谁的节拍啊,但当时社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身外之物呢,只好硬着头皮双手指过圣旨,苦涩的说道,“草民接旨,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坐在包厢里没出来的项清溪一听这声音,也笑着自语道,“哈哈。这钦差是穿越的小品演员前来逗比的吗?”
这官帽风趣,官帽下的那小我更加风趣,没有眉毛不说,长着两个颀长的小眼睛还向下耷拉着,和他的胡子遥相照应,就像两个玄色的八字摞在一起。下巴上另有一个长着金色长毛大痦子。总之,瞥见他的人就会想笑,但是路上世人并不敢笑,只能捂嘴疾行,不能走开的也只能深低着头,不断的耸动着肩膀。
项清溪送来的加有灵液的瓶装可乐,每天仅限卖百瓶都已涨到两百两纹银一瓶,固然每人每次只限购两瓶,还是供不该求,每天早上都有排着很长步队等候开门的客人,只要酒楼一开门,最早被一抢而空的就是这百瓶可乐。更有甚者,每天早晨在酒楼关门那一时候,就有人开端列队,传言,列队前五十的每个位置都能卖到百两纹银,一个位置可卖到百两,这也是项清溪始料不及的。暗盘每瓶已炒到五百两一瓶,当然,是有价无市,还是有市无价,这个就没有人去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