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锦迟疑了一会儿,挑选了一个难度系数较低的,“那就……捉胡蝶吧。”
中间一众侍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世子自小舞枪弄棒,爬树掏鸟窝不在话下,人家侯府女人瞧着那样洁净柔嫩,哪会做这类不着调的事?
此时宋如锦还充公拾好,母子俩一边等她一边闲谈。因徐牧之亦在国子监进学,以是靖西王妃还考较了他的功课。厥后不知怎的又说到了宋如锦身上,王妃戏谑笑问:“我瞧锦姐儿是个好的,今后就讨来给你做媳妇儿好不好?”
宋如锦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就不去了。上回垂钓掉进了池子,再不敢了。”
趁着宋如锦拾掇本身的当口,王妃拧着徐牧之的耳朵,劈脸盖脸地怒斥起来,“上回人家病了,眼巴巴地跑去看望,现在把人请到府里,反倒被你欺负成了如许,你说说看你,这般没气度没涵养,今后谁敢嫁过来。”
靖西王妃听他这么一说,垂垂想通了后果结果,见徐牧之仍在语无伦次地解释,便笑道:“行了,是娘错怪你了。”
宋如锦愣在原地,呆呆地望着镯子,不晓得该如何办。
徐牧之对上她一双清凌凌的杏眼,张了张嘴,面红耳赤地扔下一句“不晓得”,扭头缓慢地跑了。
宋如锦佩上鼓鼓囊囊的朱砂香囊,额上一笔一画涂了雄黄,爬上马车去了靖西王府。
宋如锦逛逛停停,时不时弯下腰打量道旁的花花草草。
徐牧之大咧咧地坐下,嬉皮笑容道:“锦mm这么客气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