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识人颇清,没过几天,就传闻宋征房里的几个通房丫头都被曹氏变着法儿打发到庄子上去了。别的,曹氏还竟日劝说宋征读书,让他来年秋闱赶考,搏一个功名返来。
二夫人笑道:“你必定不熟谙,姓曹,闺名瑢娘,是我娘家那边的人。家在登州府,离这儿远着呢。”
话一出口,她就悔怨了。
“夫人可别这么说,二女人聪明着呢!孙先生前几日不还夸二女人画的秋菊可谓上品吗?”
刘氏心中对劲,嘴上却还谦善,“可巧罢了。对了,她房里的疏影快十八岁了吧?”
“就是阿谁岁寒三友鎏金小手炉呀。你可不准狡赖,我已细细问过宫里的人了,当初这个炉子就是赐给你家老太太的,除了梦姐儿还能是谁?”
“这位征大奶奶,使得妙手腕!”周嬷嬷探听来了二房各种,一边跟刘氏说着,一边感慨道。
老夫人见她果断,无可何如,也不再干与了。
曹家是二夫人的母家,论起来,这位曹瑢娘还是二夫人的远房侄女。干系虽远了些,好歹也沾了亲。
她这厢对靖西王世子避之不及,小姑子刘氏也瞧不上人家啊。
曹氏见势不对,也情愿做小伏低,连连说本身出世商户见地少,温声好语地把宋征哄好了。
宋如锦不知所措,“二婶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