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顾佐也充满了信心:“那我就在炼药上成为最强的一个!”他眼里都是神驰,“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想找我炼药,但我恰好就喜好给大哥一小我炼!”
天赋高者如果因时候而掉队于天赋低者,很快便可追逐上来,但如果反过来,则是永久只能见其背影了。
玉长歌复又笑道:“公仪天珩与我身份相称,我天然要给他几分面子,顾师弟这般的炼药师,我虽心有神驰,却不好去将他夺来。再者,如果顾师弟同公仪师弟之间另有空地可去,我自也会想方设法,扩大这空地,将那顾师弟利诱过来,可我观他二人之间毫无裂缝,且相互之间情义脉脉,可见乃是存亡相随的爱侣,若我再不见机,难道是要获咎两人?我虽不惧,却没有平白树敌的事理。同人相订交,贵在竭诚,多一个仇敌,不若多一个朋友,得一名敌手。”
然后,便是种后辈子,这等弟子的要求,更是艰巨。
顾佐嘿嘿一笑,暗搓搓地拉住自家大哥的手。
习武之人,因天赋之差,境地越高,便越是不能瞧一时之境地。
天然了,齐烺在听玉长歌如此说以后,一刹时对公仪天珩的观感也截然分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