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桂娥也是体贴则乱,才有失分寸,你们下去吧。”
沈远宁有些恼羞成怒了,跟韩玉瑾的婚事,始终是心头的一块病。
“这玉瑾是抱病把脑筋病坏了吧?”
“早朝的时候,圣上已经当朝说过。江城水患,国库恰是吃紧,玉瑾此举是给韩陈两家增彩,虽说是韩家的女儿,更是我们陈家教养出来的,圣上已经嘉奖过我们陈家。皇上钦点儒之为钦差,官封一品,与越阳侯世子去江城平患。”
陈儒之怒斥着老婆,实在也是说给父亲听,父亲早上听皇上说了玉瑾的事以后,言语之间多有包庇,恐怕老婆再说出甚么惹他不欢畅的。
大杨氏听儿子说沈远宁去竟然是玉瑾求来的,内心“格登”如弦断了普通。果然是如许,那么月乔将来的日子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