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点践约到了厂长办公室。
“唉,你他妈的,老子是不是八字和你地克天冲啊,之前害我进病院,现在刚出来差点又要被你弄死。”我对刘刚吼到,的确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有点惶恐地跟着厂长出来了,他说过这类处所但是初级场合,是不能随便叫他厂长的,只能叫他老板,厂长这个称呼可不值钱,在广州阿谁之前的划子埠,随便一个筒子楼里都能有三五个叫厂长的。我有点想笑,那随便一个买早点的我还管他叫老板呢,不晓得朱瘦子这是甚么弊端,不过我也懒的理他,毕竟人家是厂长,我只是他部下的一个小喽啰,就只能听他调派了。
“那你就坑老子,我操,真是醉求了。”我晕。
这狗日的,向来是欺软怕硬,一碰到比他短长的,就怕的跟狗似的,真是个窝囊废。
朱瘦子不置可否,我也懒得理睬,救让他神情神情,总之我明天也没别的事儿,任务就是要把这个女客户拿下。
以是厂长是让我出去陪女客户,又不是让我去做鸭,以是怕啥。
很快,车停了,来到了这私家庄园的私家会客堂。
车渐渐地开到了客户的私家花圃,在门口停下,隔了一个气度的大铁门,前头另有站得笔挺的安保职员。这公然是个不差钱的主儿,这住的处所就跟美国驻华领事馆一样洋气,我不由咋舌到。固然到北京也就一个月摆布,高楼大厦我也见了很多,但放眼看去,如许装潢和设想的,我倒是第一次见,全部就是仿欧洲宫廷的修建,汉白玉的雕栏,彩色的琉璃瓦,繁复风雅又脱俗,感受仆人的咀嚼应当也不错,以是但愿是个美女吧。
“对啊,不久前才一瘸一拐地出来,嘿嘿。”刘刚鄙陋地说。
我坐上了厂长的车,等候着即将到来的统统事情。
这老狐狸刚才还愁眉苦脸的肥脸一下子就乐开了花,仿佛是见了大救星似的,“好,哈哈哈,王天成,我就晓得本身没看错人,你公然是个可造之才。”
“是是是,大兄弟,明天得感谢你,你说这女人真是他妈的贱,老子好言好语说她他不听,跟个纯洁节女似的,明天我瞅着主动就进到厂长办公室去了,这是日他娘的。”刘刚持续嘟哝。
“哟,这处所可真是高科技啊。”我忍不住说了一句。
“你说啥,你调戏那女的明天去厂长办公室了?”我想起上午产生的事情。
我摆摆手,“刘刚,你走吧,你他妈别来烦我。”
话说我一边走一边骂,活像个被丈夫丢弃的怨妇,刘刚神采难堪地被我拉拉扯扯,面对着四周很多惊奇的目光,也是不敢出声。
“行啦你别BB了,让你去惹别人,你就是该。”我懒得听他啰嗦。
我想了想,大脑实在是运作不过来了,感觉还是去吧,一方面是确切需求那500块钱,二是也想出去见见市道,最好是能多熟谙一些老板,看能不能为今后的生长找点方向。别的呢,这个陪客户嘛,也是有很多门道的,特别是对于一些女人,有的时候豪情的支出比身材的支出有效很多。
我的个老天呀,这有钱人可真是不把钱当钱使,我们那村里的,辛辛苦苦在外头打工,日晒雨淋大半辈子,还不是就为了回家修一栋屋子给儿子娶媳妇。这有钱人家单是会客堂都要伶仃修一栋房,并且还是在这寸土寸金的处所,这的确是我难以了解的豪侈。
进到大厅里,满眼的金碧光辉,我都开端思疑里边的东西都是黄金做的了。
“嘿嘿,得嘞。”刘刚嗯哼一声,大摇大摆地走了。
完了,可有好戏看了,如果她把明天厂长欺负她那事儿奉告她三个兄弟,那还得了。我内心暗想,那三个愣头青可不像是省油的灯呢,说不定连厂长都能给打一顿,我可真得为厂长捏一把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