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流笑了,我瞥见他一贯面无神采的脸上俄然呈现了名为幸运的笑容,深感震惊。何时他那样不苟谈笑的男人,竟然笑得也这般美好?
我又闻了闻,摇点头,“毫不是酒香,像是......像是......女子身上的香......”
此人蔫坏,明晓得我是死鸭子嘴硬,还硬要看我喝下去。这下好了,本来不想喝的,现在变成不喝也得喝,弄得非常下不来台。
我瞪着眸子子,死命捶打着胸腔,一只手在桌子上乱摸,摸到一杯水抬头倒进嘴里,咕咚一声咽下去,然后就悲剧了。
牧流嘲笑我,但还是倒了一杯给我,殿下本来想拦住的,“你刚才那么难受,还能喝?”
我感受殿下有些活力,却不晓得他气些甚么,只好吐舌,闷头吃。
“甚么味道?”殿下猎奇的问。
殿下与我来赴宴本就是偷偷出来的,这回我们仍然还是从角门出来,马车一起小跑往角门而去。殿下坐在马车内,面色红润,眼中含雾,醉眼迷蒙的模样看上去很适口,他像是喝多了,歪靠着马车冲着我笑。
实在牧流本与我们一同来的,不过半途他又下了马车,也不晓得他干吗,总感受他像是俄然想到甚么一样,仓促告别殿下,满腹苦衷的仓促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