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师父一把将我捞进怀里,他的双臂力量极大,身上极是阴寒,我被他紧紧地监禁在怀里,忍不住的发冷打抖。
我看了看手中这个翠绿到滴水的笛子,悄悄地吹了起来。
“嗯,仿佛我并不亏损。”
师父站直了身材,见着我发楞,嗤笑了一下,低声问我:“你有何话说?”
师父的容颜定是非常俊美,一点都不像他的声音,阴柔沙哑又诡异。
师父笑了笑,“可惜,已经晚了。”
难过归难过,比来我也在紧锣密鼓的冷静想体例。比如将茶水泼到太子殿下的身上啦,比如太子沐浴的时候俄然冲出来来,不如半夜时分偷偷潜入太子寝殿啦......战略可都是好战略,只可惜这些十足都失利了,因为令人头疼卫龙暗卫兢兢业业的将殿下关照的很紧,我底子就无从动手。
那你当时那般行动是为嘛?我一脸磨难的想着。
我一贯都是惜命如金的啊。
当时师父非常感兴趣的看着我,他双臂交叠抱在胸前,道:“你要如何酬谢我?”
我真是服了气了。
我一听有戏,从速膝行几步,靠近师父喜道:“小人四肢健全,五体很勤,洒扫送食做的极是麻溜,再加上小人长年行走贩子,多得是俚语笑话。您留下小人,不但身边多了端茶倒水的,还多了个讽刺逗乐的,何乐而不为呢?”
我瞄了瞄他那有些魂游天外的傻模样,摸了摸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