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闲安闲,估计这清闲安闲传到了殿下的耳朵里,很快我就被带到殿下的面前,殿下要对我发兵问罪了。
“你下去吧。”
真是罪恶罪恶。
那是殿下的脚步声,他老是踩着如许的法度,听得人很心安。
唉,思春的年纪,谁不是一样呢?
我拽了拽衣袖,回嘴。
“如何,我不洗漱就不能叫你来了?”殿下嘴角刚才的笑容燃烧了。
.....牧流你,你好样的。
“是。”
殿下看着我,好久都未动,半晌以后殿下深吸一口气。
牧流鄙夷的看着我,说了一句让我吐血三升的话:“看你一个大老爷们像大女人一样的哀怨,我才是阿谁被碾压的人啊。”
“殿下。”我终究忍不住叫道。
“三月!天底下最没心肝的就是你了。”
“不玩了,我就没赢过,你能不能不要在上风项目上对我停止碾压。”我推开棋子,不想跟一个锯嘴葫芦下棋。
“殿下,我还没给你端洗漱的水呢。”
可爱的赵天棋,真的是该死啊,竟敢调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