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待我如子,我自是奉你为父。”
既然少年去意已决,他自是不再强留。
少年点头。
“我灵秀峰,也是。”
以丹王、灵秀二柱峰的秘闻,堆都能给你堆出来个筑基境修士。
玉槐真人目中似有晶莹之色,感喟了声,好似在抱怨,却让人听出了无尽的感慨,欣喜乃至另有丝丝欣喜。
少年调子不高,隐在这夏夜的蛙叫声中,模糊可闻。
还免贵?
再者唯有冲破炼气境,臻入筑基境的真人才有资格自取道号。
那高彦好不断念,厚着脸皮对峙着。
从杂草丛生的山脚泥土堆下爬出一人来。
少年瞧着面前一堵如刀削剑劈的断崖,四下张望了下,未发觉有人,正筹算化出骷髅身躯,手脚并用的攀爬上去,俄然一声清脆的唤声,吓得他几乎跌落下来。
“别忘了,我但是有位‘忘年故交’的老友作为后盾的,他岂不会给我些保命的手腕?”
“鄙人免贵姓高,单名彦,字姬八,道号鸠癸真……哦,还不是真人。”
至于其他的天材地宝?
顿时脸上尽是草叶的青色,野花的黄色。
也不怪少年起狐疑,这货的衣裳尽是各式污物泥渍。若少年这些日子赶路,把蓝衫穿成了土黄色的话,那这货浑身高低五彩斑斓,瞧着倒像个被天下丢弃的野人。
那高彦脚下一个趔趄,整小我摔了个狗吃屎,刚好摔在少年面前。
夏季的夜晚,蝉鸣蛙声,阵阵连天。
不等老槐头开腔,少年持续说道。
嗬,本来是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