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凡低头一看,吓了一跳,本来陈叔已经喝到桌子底下去了,只暴露半个头来,剩下的身子都藏在内里。
“靠……”炎凡捏了捏鼻子,皱着眉头扇了扇周边的氛围——他晓得,必定是陈叔又在家里喝酒了。
陈叔较着已经喝得醉醺醺的了,满面红光,手里却还拿着一个酒瓶子,一个劲的往嘴里灌。
“啥?!你给忘了?”陈叔瞪着眼睛说道。
炎凡回到家里,一起上还在玩弄手里的戒指呢,不信阿谁邪,死命想要拽下来。当然最后都是徒劳。
“呃……我仿佛忘了……”炎凡挠着头大汗,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至于名字……”炎凡挠了挠头,尽力回想着,他记得阿谁小妞仿佛有奉告过本身她叫甚么来着,对了她到底叫啥来着?
陈叔乃至都深思着本身作为他的监护人,是不是给他的性发蒙有点太晚了?
“哦……一模一样……嗯?你说甚么?一模一样?你说真的?”陈叔的眼睛俄然一亮,一下子变得有神起来,仿佛酒在一刹时醒了一样。
炎凡无语,你刚才都喝到桌子底下了,还一口一个杨孀妇的,这还没喝醉?要不是我把你唤醒,还不晓得要说出甚么少儿不宜的画面呢……
“那为甚么这戒指在我手上取不下来了?跟粘在我手上似的,不管我如何脱都脱不下来!为了这东西,我差点还被人当作贼了呢!”炎凡很无语,不太对劲的说道:“另有啊,我明天又看到了别的一枚戒指,和我手上的戒指长得一模一样。”
“哈……竟然是真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嘿嘿……嘿嘿……”陈叔镇静的搓动手掌,之前那副醉醺醺的模样已经全然不见。
“喂,老醉鬼,你在哪儿呢?”炎凡四周看着大声嚷嚷道。
炎凡一脸的迷惑,问道:“陈叔,你在那儿嘟嘟囔囔甚么呢?另有啊,你到底喝没喝醉?”
另有那位痴汉大兄弟,就是阿谁富二代。相较于阿谁大族小妞,炎凡感觉更该记着阿谁家伙的名字,毕竟明天揍了他一顿,下次他如果来寻仇的时候,炎凡也能记得人家叫甚么……对了他叫啥来着?肖……肖五娘?这名字如何听着这么娘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