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与痛苦囊括而来,陆谨修靠着椅背,感受满身那里都是疼的,特别是心,疼得仿佛被硬生生取出了一块肉。
陆谨修没当即去公司,而是先去了病院。
“我不来,等着过几天为你收尸吗?”高知媛强压住怒意,坐在沙发上,哪怕四周一片狼籍,她坐姿还是文雅,冷冷地看着坐在地上的陆谨修。
但那样刻骨铭心的旧事,那里是能说忘就忘的?
陆谨修眉头一抽,“说。”
毒妇之心,令人惊惧。
“你先下去吧。”陆谨修面上看起来很安静。
陆谨修眼皮子抬了抬,眼眸安静无波地看了一眼高知媛,缓缓抬手抽了一口烟,“您如何来了?”
“你不要和我说,你每天不吃不喝,沉迷烟酒,乃至连公司都不去,就是为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