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忙活下来,鲜笋得了三千六百多斤,肖正平主动给凑了个整,净得三千五百斤;干笋还是凑整,净得六百斤。
如果策动队里的人,说不定能凑够十吨,但是他现在满身高低只要三块多毛钱,没钱去收了呀。
夏老板笑了笑,“啥诀窍,打磺呗!”
肖正平每天就像哄小孩子一样,说现在是没本钱,等有本钱后便能够跟收菌子一样坐在家里收,说现在吃点儿苦,都是为了今后纳福打根柢。
一席话说得夏老板跟何永富仰天大笑,夏老板指着肖正平对何永富说道:“看看,年青人就是会说话!别说,他还真说对了,做买卖就跟交朋友一个样,起首就得交心。”说着,他又看向肖正平,“平子,行,你这个朋友,我交了!”
两人把竹筐绑在自行车上,后座两个,大杠上两个,推着去骑着回,一回能运个两三百斤,一天跑两到三回,花了足足五天时候,才把统统的笋子运到何永富的院子里。
肖正平特地早到,他把一只麂子腿交给接待所大厨,让他做成菜。
因而,两人当即商定好,在三月尾之前肖正平凑够鲜笋的数量,然后连同他屋里的几百斤干货一块儿交货。
肖正平擦燃洋火,凑到夏老板嘴边把刚才发给他的烟给点着,“这些我们吃了饭再说。夏老板,年前我弄了两腿麂子肉,明天特地拿来了,一只锅里正炖着,转头你把另一只带归去。”
接着,一大盆香喷喷的麂子肉就被端上了桌。
总算,到告终账的时候,三月三十一号,夏老板定时到达。
夏老板也不客气,打完号召便翘起二郎腿,问道:“平子兄弟,你行动挺快嘛,这就开端出货了?”
夏老板深思了一会儿,随后答道:“要!不过价得低点儿,另有,我不做库存,货得你自个儿想体例存,到时候的耗损也得是你本身的。别的,如许一来我也不能一点儿一点儿收了,我一车能拉两吨,你筹办好两吨的货我来拉一次。”
“打磺就是用硫磺,你烤的时候加点儿硫磺熏一熏,不但烤出来的色彩都雅,重量丧失得还少。”
正忧?着,夏老板又开口了,“呵呵,咋样?不好干吧!哎呀,冲你明天这顿麂子肉,我再给你当一回教员吧。你看啊,楠竹笋烘烤出来重量丧失很大,那你就别烤呗,直接供鲜货。等楠竹笋的季候过了,恰好金竹笋和水竹笋出来了,到阿谁时候你不就有本钱去四周收了吗?到时候你再弄点儿花椒胡椒,我一块儿收走不就行了。”
两人把夏老板迎进屋,肖正平端茶送烟,就聊开了。
分离的时候夏老板又叮咛道:“平子,我们现在说的是当教员当朋友的事儿,这会儿咱如何说都行,可一旦开端交货,那就是做买卖的事儿了,商定的时候不能变,商定的数量也不能变,如果因为你的题目而形成丧失,我但是该究查就究查的啊。”
约莫十一点过,夏老板本身开着小四轮到了。
肖正平把早已筹办好的笋干拿到院子里,让夏老板给看看。
刚说到这儿,厨房里一声呼喊:“上菜咯!”
还是,肖正平去供销社买了三包好烟,一包给何永富,一包给夏老板,另一包本身个留着分。
张二栓就奸刁一些,要不就是躲着这两人,要么,上了山也不干活。
“用硫磺熏?硫磺对身材没坏处吗?”
肖正平信誓旦旦,说毫不会有变,然后告别两人回家了。
说到这里,肖正平难堪了。
“打磺?打磺是啥?”
夏老板到底是买卖人,一进入正题就显得非常专业了,他一边从竹筐里遴选出笋干看一看,一边给肖正平解释道:“别看这黄不拉几的笋子,内里的文章可不小。除了分季候以外,笋子还分种类。像你这类,是楠竹笋,普通都吃鲜的,也有做成笋干的,但是划不来。我普通收的都是金竹笋或者水竹笋,这两种竹笋水分不是很多,烘烤的时候重量丧失得比较少,对你来讲要划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