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比来秀叶叫“哥”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肖正平很欢畅,可秀叶接下来的话却让肖正平炽热的心一下子凉到冰点,“你是不是又打赌了?”
“嗨!大哥你又装胡涂,你没见我这些天只要羊雀儿和竹女人吗?我是担忧等别人摸到风头就没我的份儿了,以是这几天我抓紧采,再过几天能够就没了!”
一旁的何永富不敢信赖这女娃儿算得这么快,便从速把算盘拨完,成果拨完一看,傻眼了,跟肖秀叶说的数字分毫不差。
持续四五天,肖正平每天都能卖三十多块钱,这不但惊呆了何永富,把秀叶也给吓坏了。
两人安息半晌,便持续沿着大河往上游走,约莫一个小时,他们便到了乡里。
这不,在兄妹俩歇脚的路基上面,就有人来回在两边的河岸上渡人。
肖秀叶聪明,听着何永富把单价说出来,又接连报了几个重量,没等何永富把算盘拨完,肖秀叶就捂着嘴脱口而出:“四十七块八毛,天呐!”
第二天,兄妹俩早早的起床,秀叶给热了饭菜,还带上两个煮熟的红薯。
肖正平连连点头,“说的是!说的是!如许,永富大哥,到时候我去接待所摆上一桌,您陪坐,咋样?”
不管如何,这个动静恰是肖正平现在需求的,他回身走进供销社,直接花三块五毛钱拿了一条“带把儿”的烟,走出来塞给何永富。
何永富扑灭烟卷儿,吐出一口烟说道:“我是看你小子还算活泛,别的你拉扯妹子也不轻易。不过这事儿我也不满是为了你,到时候你俩谈好了,货还得从我这儿过,我也得赚点儿不是?”
两人一起不断,径直来到后山,肖正平教秀叶哪些菌子值钱又该如何采,秀叶听完迷惑不已。
“大哥,另有这个说法儿?那不是今后都没得采了?”
一个上午,两人钻遍了大半个后山才把竹篓和竹篮装满,就着泉水把红薯吃了,便朝山下走去。
肖正平固然吃过这些菌子,比队里人略微体味一些,可他毕竟还是内行,对这些菌子的习性不是很清楚。现在听何永富这么一说,他立马慌了起来。
“也是,菌子这玩意儿就讲究个骨气,又娇贵得紧,本年你采一遍,估计今后好几年都不会长了。”
肖正平带着肖秀叶来到供销社,给何永富先容了一下本身的妹子后,就开端称菌子算账。
何永富却一点都不急,他不急不慢地取出一个布袋子,给本身卷了根烟卷儿,“提及这个事儿,我正筹算找你说说呢。你如果然筹算干这行,过两天我的下家会来拉货,他比我懂,我带你熟谙熟谙。”
肖正平看着秀叶满脸的笑容,问她咋回事。
肖正平脚下的路是通往县城的,路旁有一条大河,河两边都是矗立的大山。恰是因为这条河隔绝着,当初修路的时候绕了很远,实在如果河中间有桥的话,完整能够省下绕远的那几十里路。
这回肖正平带着秀叶,立马就成了路上的一道风景,好多人都打号召,只不过他们打号召的工具几近都是秀叶。
何永富是肖正平穿越以后第一个帮忙本身的人,不管帮没帮到,就这份意义,肖正平都打心眼里感激。
肖正平愣了愣,忽地笑出声来,“本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觉得谁在你面前说闲话了呢!如许,叶儿,明天不是周末吗?你跟大哥采一回菌子,然后我们去乡里,我让你亲眼看看哥是如何卖菌子的。对了,恰好明天赶集,我们逛大集去。”
“爹教的?”聪明的肖秀叶可没那么好乱来,“他咋没教过我?”
肖正平顿时一愣,一时候不晓得该如何答复,总不能奉告秀叶本身是穿超出来的,而这些菌子他都吃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