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您想那么多干吗,归正统统货都从你这儿走,我收跟你收还不是一样?再说了,我顶多也就从我们大队收,其他处所您还是收着呗。”
“活物我没想碰,夏老板,我建议您也别碰。我们还是说说山货吧,我晓得那些东西利润不高,不过我能够把量做起来,这个你放心。”
用饭的期间,夏长勇把收货的要求给肖正平大抵讲了一遍,说详细的得等收货的时候看着什物再讲。至于晾干的工艺,夏长勇说他也不是很懂,不过他能够去内里给肖正平找找相干的质料。
明天没啥事,到家的时候还早,秀叶还没放学,肖正平把破竹篓往柴垛上一放就躺下了。
一句话把何永富和夏长勇都惊到了。
“大哥,您听我说,竹笋那些玩意儿利润那么低,您收着也没啥意义,我每个月给您点儿房钱,实际上是给您增加了一笔支出,不是吗?再说了,今后我们把菌子的量做起来,您不是也很多赚吗?你放心,老话说吃水不忘挖井人,我不会亏着您的。”
肖正平看向何永富,“这个我刚刚才想到,还没找何大哥筹议,我想就在何大哥这儿交货,我每月交一点房钱。”
夏长勇仿佛没推测对方竟然还会如许的打号召体例,一时有些惊奇,他盯着肖正平当真的打量了一下才握住伸过来的手,“哦,你好你好,我是夏长勇。”
分开的时候,肖正平又给何永富买了一条烟,说到时候量起来了就去逼夏长勇涨价,阿谁时候何永富多少也得给本身提一提收买代价,何永富天然很痛快的承诺了。
何永富细心想了想,仿佛的确是那么回事儿,就没再多话。
何永富大喜,“这个没题目,我那院儿放个几千斤干货绰绰不足。”
固然把湿菌子烤干以后的代价翻了好几倍,但是重量的耗损也是好几倍啊,现在他还不晓得耗损的比率跟代价的比率谁高谁低,不过能够必定的是,不能再像现在如许一天一天往下卖了,也不成能端赖本身上山去采菌子。
吃完饭,夏长勇就走了,肖正平和何永富走出接待所,又往供销社走去。
“何大哥,您先别急着承诺,我的话还没说完。”肖正平顿了顿,接着说,“刚才我看了,你那儿都是菌子和药材,咱先前说好了,货从你这儿过。不过菌子和药材以外的东西,我想本身做。”
看来,本身得去找大队支书邹树生好好谈谈了。
肖正平摔出一支烟,给何永富递上,他晓得何永富内心有点儿不痛快。
只不过话都已经到这个境地,何永富再站出来反对,仿佛不是那么回事儿。
两人打完号召,何永富便揽住夏长勇的肩膀,“走,我们先把我的事儿弄完,完了再去接待所谈肖兄弟的事儿。”
以是回家的路上,肖正平很忐忑,他能感受获得那位带领没有歹意,也清楚政策会越来越宽。可实际就是如此,一句话被不怀美意的人听了去,挑几个字眼做点文章,他肖正平或许就会被逮去蹲局子。
夏长勇走进小屋看了一眼,便叮咛前面跟上来的司机,“小李,搬货。”随后又冲何永富说道:“老何,话是如许说,可如果你能把量弄起来,让我多赚一点儿,我给你的价不就能高一点儿么。”
肖正平不怕蹲局子,他就是担忧本身忙前忙后,最后忙了个空。
到了供销社,他找到何永富,又买了三包供销社最贵的烟,此中一包给何永富,一包本身留着散烟,另一包是给老板筹办的。
见何永富没答复,肖正平便几大步赶上他。
“何大哥,走那么快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