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坤国吧嗒了两口烟,点了点头,“嗯,这才像个干事情的模样。”
“不是跟你说了,今后我再也不出去玩儿了么?”一出门,肖正平就不耐烦的诘责道。
肖坤国又问:“你问这个干吗?”
“哎呀,不是,你看你白日要挣钱,早晨还得本身做饭洗衣服,那多累啊!要不~~要不~~哥,你给我找个嫂子吧!”
肖正平多问了两句,总算弄明白了。
肖坤国想了想,说道:“应当能行,菌子水分没烟叶足,用小火渐渐烤不就行了。”
第二天,肖正平帮着把打成捆的烟叶挑到收买站,然后直接拉着秀叶来到供销社。
炎婆娘“嘶”了一声,抬起手来打掉肖正平的手,却没有答复。
肖正平笑了笑:“二伯,不急,这事儿不是一天两天无能成的。再说了,再有两个月烟叶收完菌子也就没了,我不过是提出来让你们帮我参谋参谋,等统统都有准了,我们明天再开干。”
马文凤早就把秀叶的手捏在了手里,听完肖正平的话她顿时笑着应道:“瞧你这话说的,就是你不叮咛,这妹子我还能不照顾了?放心吧,我们家离乡中学不远,秀叶来了我还能有个伴儿。”
肖正平听完立马问道:“大伯,别人卖我们也能够卖啊,你们必定也有这类烟吧,咋不拿去集市上卖呢?”
炎婆娘为人豪放,敢作敢当,正因为如此,他的脾气比较火爆,打斗打斗那都是家常便饭,不过肖正平还没见炎婆娘被揍得这么惨过。
“竹篓给你编好了,转头你拿归去。”大伯叼着烟袋锅,一双枯干有劲的膀子上爆出小拇指粗细的血管。
怀着一肚子疑问,肖正平拉开了门闩。
说完,马文凤又拉着秀叶转了一圈,笑道:“哎呀,秀叶都成高中生了,今后就是知识分子了,今后你如果成了大知识分子,可不准瞧不起姐!”
肖正平挥了挥手,表示张狗子闭嘴,“行了,打斗就打斗,你俩找我干吗?报仇啊?”
张狗子是三人内里最奸刁的一个,打斗开溜肖正平倒不惊奇,他惊奇的是炎婆娘挨打的时候他竟然也开溜。
这些天,秀叶的精力状况好了很多,身上也长了一点儿肉,整小我显得更加标致,再加上肖正平买的新衣服,走在路上,几次引来路人的回顾。
“平子我奉告你啊,山上的那些菌子你固然卖,但是烟叶你最好别碰,这内里没那么多事理可讲,不可就是不可。”
到家的时候,大伯二伯正在打烟捆,这但是力量活,肖正平见状二话不说,顿时撸起袖子把满头大汗的二妈替下来。
张狗子走上前来,拉着肖正平往外走,边走边轻声说:“哎呀,不是找你玩儿,有事儿跟你说,你先出来。”
自打前次把他和炎婆娘赶走以后,这两人再也没登过门,明天这是咋了,张狗子又上门了,还喊得这么谨慎。
“不跑还能咋办?”张狗子涓滴不感觉惭愧,“不跑估计得打死人了!”
肖坤国一听,顿时抬开端来,“平子,你可得悠着点儿,虽说现在放开了,可甚么能做甚么不能做还没个准话,你可别做过分了,哪天又被逮了去批斗啊。”
随后,肖正平买了些米面粮油,又带着大伯二伯一众家人逛了圈集市,最后高欢畅兴的回到家。
早晨吃完晚餐,秀叶还是复习功课,肖正平允在外边床板上翻看着秀叶从黉舍带返来的课外书,就闻声门别传来了脚步声,跟着,有人轻声呼喊肖正平的奶名儿。
肖坤水也在一旁说道:“事儿不是难事儿,不过菌子竹笋水分都不一样,还得按照你要的结果,真要烤的话,得渐渐摸索。”
肖正平一听,是张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