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肖正平没有逗留,直接走进屋子,然后把门给闩上了。
张狗子却猾了很多,他紧紧跟在肖正平身后,也不咋干活,老是这的那的跟肖正平聊着大天。
但是他采得过分频繁,没过几天,枞菌也没得采了,肖正平的财路也就断了。
炎婆娘惊骇肖正平又倒酒,从速伸脱手按在酒瓶上,“平子,你干啥啊?想灌死我俩啊!”
到了第三天,收成就更少了,一共才卖三十多块。
炎婆娘数动手里的钱,从明天早晨一向绷着的脸这才笑出来,“我说平子,这钱好赚啊,这回把钱还了,今后咱每天上山。一天就五十,一年下来咋的还不得一万多啊!”
话说到这里,就算两人再傻也听明白了,平子是在跟他俩划边界。
炎婆娘在背后忿忿的说道:“跟你说了,找他没用,走吧!”
倒完酒,肖正平把杯子又举起来,其他两人见状,不得已又跟肖正平碰了一个。
“一个上午一百一十六块八毛钱!平子,难怪队里人都说你赚了大钱啊!”张狗子抢先接过钞票,眼睛一刻不离的盯着感慨道。
大伯给肖正平编的两个篓子比之前阿谁破竹篓要大了整整一圈,当两大篓菌子倒在何永富脚下时,何永富下巴都差点儿惊掉了。
说罢,他取来三个酒杯,一一满上。
几句话顿时把两人高涨的气势给毁灭了,炎婆娘拍打着叠好的钞票,笑容又爬上他的脸颊了,“那咋办?这还差四十多呢!”
张狗子却不觉得然,“那也行啊,一天五十,一个月一千五,三个月四千五,城里上班儿的十年也挣不了这么多啊!”
“一百?!他甚么牙啊,要一百!”
老话说“功德不出门、好事传千里”,肖正平感觉这话有待考虑,这不,卖菌子挣钱的事很快就在大队传遍了,不但传遍了,好多人都开端效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