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这活儿肖正平不是第一次干,轻车熟路的,他顿时找到陈炎的房间,一脚把半掩着的房门给踹开。
肖正平自顾自的开端夹菜用饭,一边吃着一边就把本身如何收菌子又如何收了一大堆菌子的事儿说了一遍,说完以后,他看向陈炎的妈,“婶儿,一天少说能挣二三十,就算只无能个把月,也比整天呆在牌桌上强,你说对吧?”
“美帝英帝有啥好瞧的?一帮只会欺负人的玩意儿!你要有真有本事,带我上老大哥家瞧瞧就行了。”
肖正平说完,陈炎的爹妈同时瞪大了眼睛,直直望着一样很惊奇的陈炎。
陈炎的爹诚恳本分,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以是陈炎家的事儿,大多都是陈炎他妈说了算。
“咋的,想吃肉了?行啊,我明天来就是带你去吃肉的。”
“你咋来了?不是说不找我玩儿了吗?”
“婶儿,他昨晚又打牌了吧?”瞥见陈炎跑出来,肖正平便指着他问道。
早上醒来,他捧了一把凉水,摔在脸上就出门了。
......
“我说是来找你玩儿的吗!快点儿的,我还饿着呐!”
肖正平和陈炎爹妈顿时大喜,陈炎他妈又趁机弥补了一句,“别忘了,你还得承诺今后不打牌了!”
“瞧你这点儿出息,北京上海算个啥?我还得带你去美帝英帝瞧瞧呢!”
“干活儿?干啥活儿?”陈炎犹踌躇豫坐下来。
陈炎仓促穿完衣服,一阵小跑来到灶房,这时他爸妈已经把早餐端上了桌,而肖正平已经在饭桌旁坐下了。
“哎呀,叫你炎婆娘还真叫对了,婆婆妈妈的,快点儿,我去灶房等你。”
打赌这事儿,他有切身的体味,打赌的坏处能够说是方方面面的:输钱好品德就不消说了,即便你赢了钱,打赌也会粉碎你的代价观,让你感觉牌桌上玩儿一天远比辛苦事情挣很多,从而让你落空普通事情的动力。如果不及时改正,也许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陈炎没能了解,提溜着裤子看向肖正平,“你啥意义,带我去哪儿吃肉啊?”
肖正平分开以后,陈炎加快了穿衣服的速率。
“行了妈,如果我挣了钱,打牌就是用我本身的钱了,不消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