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勇连连点头,“就是这个意义!平子,我都替你想好了,你本年应当收不到多少菌子,就是收了,也都是不值钱的玩意儿。那你为甚么不去其他村庄收呢?或者更远一点儿,去其他乡收,到时候我们就在你这儿交货。”
两人见面以后,夏老板让肖正平把自行车放车厢里,然后坐上小四轮又回到肖正平家。
想到这里,肖正平看向夏长勇,说道:“夏老板,这件事可不是甚么小事儿,此中的短长干系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内心可没底。既然你想拉我上船,就干脆把实话奉告我,这些山货都去哪儿了?”
对此肖正平一点都不担忧,何巧云的脾气他很清楚,是不成能看上本身的。
“夏老板,哪阵风把你吹我这儿来了?”肖正平问道。
何永富却说用不着,说大师都熟了,犯不着花那冤枉钱,见面的事儿就安排在他家。
“那~~夏老板找我是想~~”肖正平大抵猜到夏长勇的心机。
“你这处所不错啊,论面积不比何永富那院儿小。”
“明天永富叔说你明天会来,我正想去他家跟你见个面呢!”
夏长勇的亲戚究竟是供销社甚么人以及夏长勇跟他究竟有多亲,何永富没说,他只是说他本身的亲戚和夏长勇家的亲戚熟谙,然后通过一系列的联络搭上了这条线,何永富才得以在乡供销社旁干起收山货的活儿。
“你怕甚么,我家老爷子是地区供销社二把手,这点事儿不在话下。再说了,这车又不是给你,只是借你开,你也是给供销社干活儿。不过丑话得说在头里,你得定时按量供货,如果供不上,这车我就得收归去。”
夏老板摘下蛤蟆镜,冲端茶的肖秀叶看了两眼,“这不是传闻你们这儿路修通了吗,就过来看看呗。”
肖正平搬出几把椅子,号召两人坐下。
“你是说~~咱俩撇开永富叔单干?”
这话一出,肖正平就明白夏长勇这趟不止是来看看。
“平子,你比何永富无能多了,就客岁我从你这儿收的竹笋,哪怕放在全省也没有一小我能像你那样供货。你说你这么无能,干吗非得从何永富那儿过一道手啊?”
“夏老板,你是不是有啥事找我啊?”
七月二十三号,肖正平把收来的一百多斤枞菌送去乡里,返来的时候,何永富奉告他夏老板明天会来取货,问肖正平要不要见一面。
谁晓得刚骑到半山腰,还没能上通衢,他就瞥见前面开过来一辆车,车屁股前面带着大量的灰尘。
夏长勇闻言踌躇了一会儿,随后嘿嘿一笑,“以是说你比何永富有脑筋!好,我把实话奉告你。我收来的山货,一部分是给供销社的,但是供销社底子不需求那么多,其他的,我本身卖。”
夏长勇暴露一副腻烦的神采,“那老帮菜,我跟他说了好多次,让他多弄点儿货,他就是不听。整天蹲在家门口,等人家送货上门,一个月收的那点儿货还不敷我来回的油钱。平子我奉告你,要不是他家的阿谁亲戚,我早他吗不想来啦。”
夏长勇不觉得然,撇嘴说道:“方不便利还不是我说了算?我如果情愿往你这儿来,他那儿就不便利。”
肖正平承诺下来,说还是接待所,他做东。
“去其他乡?你还真敢开打趣,我那骡子四条腿还不得跑断啊!”
“车我倒是会开,可车子是公家的,咱这么干就没人管?万一到时候被别人晓得了,我该不会去下狱吧?”肖正平还是有点不放心。
肖正平叹了口气,“有啥体例呢,要不是永富叔,我也搭不上你这条船,他拿点儿好处是应当的。”
肖正平大惊,“车!那能行吗?”
“呵呵,院儿是不小,可哪有永富叔那儿便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