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还如何搞,脑袋都被干掉了半个,却一点事都没有。
我眼一闭,心一横,双手紧握桃木剑对着小鬼的脑袋砍去。
“一二三四五!”我盘点着小鬼数量,却发明少了一个。
我来不及多想,运足力量,挥动桃木剑对着小鬼的手臂猛砍。
今后干脆称呼我为公鸡兵士得嘞。
就在我迷惑不解的时候,公鸡猛地挥动翅膀,脖子一扭,对着小鬼的脑袋扎了出来。
我盯着孙秃子,不由笑了,他这是要跟我说rap吗?如何还一套套的。
脚下的几只公鸡扑棱着翅膀,仰着脖子,跟我站在一起。
我握着桃木剑缓缓靠近,可刚走了几步,双脚却迈不动了,低头一看,几只被砍掉的小鬼胳膊,竟然死死抱住了我的脚踝。
小鬼咧嘴冲我发笑。
“秃爷,救我啊!”我扯开嗓子大喊,但无人回应。
听孙秃子说我跟公鸡是战友,既然如此,那么它必然是在用本身的体例帮我对于女鬼。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丢了半个脑袋的小鬼,仍然咧嘴冲我发笑,声音比刚才多了几分讽刺。
他妈的,之前见过偷懒磨滑的人,明天竟然见到了偷懒磨滑的公鸡。
桃木剑竟然轻而易举将小鬼的半边脑袋给砍掉了。
“而是它,红漆棺材!”孙秃子抬手指着不远处。
我惊了:“别啊,我还没筹办好呢。”
我扭头喊道:“我冲锋陷阵,你们干吗呀?”
“好嘛,本来脑袋是空的。”我伸着脖子检察,发明小鬼脑袋内里竟然是空的。
我想摆脱残肢的束缚,可它们像狗皮膏药普通死死地黏在身上。
“看来它们是筹算把棺材刨出来啊,然后呢?”刘法医不由猜忌道。
数分钟后,我的面前已经倒下好几个小鬼,随之脚踝上的残肢也没了。
话音刚落,一只公鸡扑棱着翅膀,飞到了小鬼的肩头,扭动脖子对着小鬼的空脑袋刺探。
说罢,孙秃子冲我点点头,抬手将我朝红漆棺材猛地一推。
孙秃子骂道:“然后棺材里的正主就该清算我们了,七棺映月本来就不好对于,谁料又碰到了六子煞,更是凶上加凶,难上加难,以是得尽快禁止它。”
而地上有一只鸡正在打打盹,我不由猜忌,是不是这只鸡偷懒没吃小鬼体内的红色虫子?
这时,其他的小鬼把目光转向了我,咯吱咯吱咬着牙,收回刺耳的响声。
孙秃子伸手捅了我一下,喊道:“我说的话,你可得记内心,不敢再犯刚才的弊端了,如果你刚才不转头,这会儿就完事了。”
“我没有法力,如何对于小鬼?总不能跪下求他们放我一条活路吧?”我半开打趣的打趣道。
我无言以对,紧握桃木剑朝小鬼逼近。
与此同时,小鬼的笑声停止了,伸出双臂就要抓公鸡。
孙秃子对我叮嘱道:“小子,你记着一点,你就是鸡,鸡就是你,你们的运气在一起。”
“嘿,鸡队友,你们找甚么呢?”我猎奇地喊道。
随即小鬼又掉了一块脑袋,可他仍然没有倒下。
几个公鸡扑扑楞楞,边飞边跳,幸亏它们没有躲闪,一只只紧跟在我屁股前面。
我不管公鸡能不能听懂人话了,对着它们一通呼喊。
俄然,一个小鬼有所发觉,缓缓扭过甚,但他的身子没有动。
小鬼已经被清算的差未几,只剩上面前的红漆棺材了。
早知如此,就该让孙秃子提早筹办一个绞肉机,我这边砍杀小鬼,他在前面忙着碎尸。
把天灵盖啄破今后,公鸡就会伸着脖子往内里钻。
小鬼的双手在公鸡身上胡抓乱摸,顷刻间,拽了一地鸡毛。
蹭……
有的小鬼被砍掉了胳膊,有的被砍掉了腿,另有的被砍掉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