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牙猛踩刹车,灵车差点栽一个跟头,干脆一通左摇右晃后停在了路边。
“没错,今儿赶上了。”冯金牙紧握方向盘,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鬼遮眼?”我低声道。
“完了,这下是真完了,香烛断,人入殓。”冯金牙盯着半截香烛嘀咕道,脸上写满了骇怪,伸出颤颤巍巍的手,拿起半截蜡烛看了又看。
冯金牙说的不无事理,毕竟礼多神不怪,客气一点总归是有好处。
冯金牙抬手拍了拍身后的木箱,嘴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卧槽,还真有不测收成,金牙老哥,请说出它的故事。”我将丁字裤丢到冯金牙的方向盘上。
我一边搜索有效的物品,一边调侃:“没看出来牙哥的专业糊口很丰富嘛,敢在灵车上搞事,你是真不简朴。”
“小子别瞎猜,那是我本身的,并非那些不三不四女人的……”冯金牙抱怨地看向我。
“鬼受香?”我迷惑道。
冯金牙点点头,持续说:“没错,这么跟你说吧,当你碰到邪门事,就先扑灭香烛,如果它的火苗子没有上蹿下跳,那就申明有人接管了它。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现在香烛很稳,是功德。”
“人活路,好梦似梦长,路里风霜,风霜劈面干……”我抱着肩膀哼着小曲,冯金牙见我这副架式有些懵逼。
嗡嗡……
“奶奶的腿,我们两次撞了同一小我吗?邪门了,你下车去看看,到底是个甚么东西挡住了路。”冯金牙递给我一根锁方向盘的钢锁,足足有七八斤,握在手中就是一把趁手的兵器。
我蛮不在乎的说:“如何不能唱小曲啊,归正又不是第一回碰到这类事,见多了,心也就淡定了。”
“是有这么回事,你的意义是说……”
“仿佛是个老太太。”
我愣了,不由地向冯金牙的裤裆看去,他在我心目中的猛男形象刹时崩塌。
“那就好,这么说来,我们应当是将近开出浓雾了。”我不敢掉以轻心,紧紧盯着火线的浓雾。
冯金牙用下巴指了指火线的门路,骂道:“撞上了!”
可钢锁只能对于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如果那老太太不是人如何办?别说是钢锁了,哪怕是冲锋枪都白搭。
“还能如何办,当然是卯住劲儿向前冲了。”冯金牙伸手切换档位,脚丫子猛踩油门,刹时灵车速率又提了一大截。
不过话又说返来了,如果老太太不是人,而是孤魂野鬼,我下车去看又能如何样?莫非还要体贴的问一句,没迟误你投胎吧。
“牙哥,你是全武行啊,甚么都筹办!”我把香炉摆在车头,将手中的香插了出来。
我问:“他能降妖除魔吗?”
我推委道:“你肯定不会看错吧?”
“应当是吧,等这炷香烧个差未几,我们也就能出去了。”冯金牙口中哼着小曲,神情比刚才放松很多,听调子应当是十八摸之类的。
我环顾摆布白茫茫的雾气,心中升起多少烦躁,偶然间看到路边有一棵歪脖子柳树。
我有些恼火,这时候让我下车,不是摆了然推动火坑吗?
“他妈的,不信治不了你!”冯金牙翻开车上的木箱,将内里的灵符和纸钱十足丢到了窗外,成果它们还式微地,就被一股冷风给吹到了天上。
我望着面前的浓雾,问:“现在如何办?”
“嚯,还真是邪门了,不管它,开车冲出去,我连乱坟岗子的女鬼都不怕,还会怕面前的老太太吗?”我把点不着蜡烛顺着车窗玻璃上的洞穴丢了出去。
“卧槽,完了!”
“好嘛,本来在车上呢,我说如何找不到了。”冯金牙将丁字裤揉成一团塞入口袋里。
冯金牙骇怪道:“卧槽,兄弟你没事吧,都甚么时候了,另有表情唱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