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长缓,却有一丝奥妙之气充盈而起,让人闻之动容。
一旁的萍儿神情冲动:“好一句‘飞扬放肆为谁雄’,先生高才,小女子佩服。”
“吹破残烟入夜风,一轩明月上帘栊。因惊路远人还远,纵得心同寝未同。情脉脉,意忡忡,碧云归去认无踪。只应会向宿世里,爱把鸳鸯两处笼。”
“不过先生诗文如此,就是不晓得能不能再多做几首呢?”
陆沉点头:“我但是斗酒诗百篇,莫非你不想听吗?”
那人眼神慌乱,当下哼道:“这话是你本身说的,我只是转述罢了。”
“快,快让人将这么诗句记下来!”
元丹丘淡笑:“我只信赖人们心中有杆秤罢了,是非曲直,只要批评。”
陆沉看着元丹丘,问道:“你是何人?”
“痛饮狂歌空度日,飞扬放肆为谁雄。”
一众女子听的心神摇摆,萍儿更是神采奕奕,两眼放光。
元丹丘神采阴沉,本身好不轻易搞起来的氛围,被这可爱的陆沉一句而破之。
元丹丘嘲笑:“孙乐忠心护师,却被你所伤,若不是薛山长仁慈,当日就让你再吐一升血!”
萍儿看着陆沉微醺的模样,劝止道:“先生,我看这酒就别喝了。”
“你!”
“纸笔!”
元丹丘神采乌青:“陆沉,你这个奸佞小人!”
陆沉啊陆沉,明天就是你身败名裂的时候。
陆沉淡淡地看了一眼元丹丘:“不能坐直行正,这儒家之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吗?”
世人猎奇的望向那纸张,却发明其上空空如也。
看了元丹丘一眼,陆沉傲然一笑:“靖言庸违。”
“元兄说得在理,陆沉此人抄袭别人诗文,的确光荣!”
仿佛有一道凌冽的剑气直接透体而出,让他忍不住惨叫起来。
“我翠屏山文院的各位师长,向来温厚纯良,本性中正,就算是被人歹意诽谤,也会主动劝其从善,只是没想到你这厮竟然厚颜无耻,行如此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