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被魏良卿绑到魏府,李新武心中就很不爽,现在又平白挨了一巴掌,那肝火算完整压不住了。
“架出来!”
被押到魏府侧院后,张忠义就一向来回看,寻觅能离开魏府的处所,还别说,真叫张忠义找到了。
见魏良卿面带怒容,田尔耕忙走上前,对锦衣卫挥手道:“把他们先带到侧院去,莫轰动了千岁。”
现在魏老哥有难了,再如何说也要过来搭把手不是?”
“口气倒是挺狂的!”
“喏!”
魏良卿嘲笑着走来,“秦兴宗,你觉得你是谁?我魏府宅邸,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能走的?”
“秦兴宗,嘴巴放洁净点!”
“小千岁客气了。”田尔耕笑着说道:“我们之间无需这般,走吧,本日是千岁休沐的最后一日,别误了大事。”
秦兴宗在纯阳阁的做派,让魏良卿心生肝火,从他来到都城,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过话。
“大哥,咱明显是被绑进魏府的。”李新武上前说道:“眼下这进院里没人,咱哥仨另有机遇溜走,一会儿真来人了,想走……”
摆布锦衣卫当即应道,随后便架着秦兴宗哥仨,快步朝魏府侧门走去,这般被请进魏府的,秦兴宗当属第一人。
“田批示使,你为何要这般放纵此子!”魏良卿面露怒容,直直地看着田尔耕,气愤地说道:“他都这般对待本少爷了,莫非你没瞥见吗?”
若真能帮二叔分忧,那也算办成件大事,还要有田君掌控!”
“大哥,此次算是完整栽了。”
“嗯?!”
张忠义此时走来,阴沉着脸道:“现在都甚么时候了,你还敢口无遮拦,大哥,刚才我看了一圈,这侧院我们能翻出去。”
说着,秦兴宗靠在身后的石桌上,心中却在思考着,到底该如何忽悠,不对,给魏忠贤指条明路。
“甚么如何办,魏老哥都亲身过来了,当然是驱逐啊!”秦兴宗故作夸大,推开楞在面前的李新武,笑着就走上前。
张忠义瞅着面前的魏府,面露担忧地说道:“咱哥仨被绑到魏府,就算想跑,那也跑不了了。”
秦兴宗瞅了魏良卿一眼,笑道:“良卿啊,本少爷看你,这火气够畅旺的,比来是不是,夜起频繁啊?
魏良卿、田尔耕他们,则紧紧跟从在后,本说这话的李新武,见到这一幕后,下认识脱口而出道:“卧槽!”
“大胆!!”
本来紧闭的院门,现在被翻开,十余名锦衣卫力士,就冲了出去,却见一身着大红蟒袍的高大男人,神情冷然地徐行走进。
一道脆响的声声响起。
这败落户就是败落户,就算他叔是天子身边红人,这小王八蛋还是不守端方,没有一点江湖道义!”
特别是在魏忠贤身后的田尔耕,那心中生出阵阵惊骇,妈的,让你来献策,你他娘的倒攀起友情来了。
“良卿啊,你如果想尝尝,别忘了找本少爷。”双脚离地的秦兴宗,悠然得意的笑道:“是病就要治,可别有甚么难言之隐啊,哈哈……”
“那是,这魏府门槛高,本少爷就没想来,怎奈良卿美意难却啊!”
虽说他们没见过魏忠贤,可眼下这场面,另有魏良卿、田尔耕这般恭敬跟从,猜也能猜到,来人是谁啊。
“大哥。”
“老二,淡定点。”
“想走?当我魏府没人吗?”
走过来的秦兴宗,笑着挥手道:“我这见了魏老哥,那可谓是一见仍旧啊,早些年,魏老哥的事迹,我都传闻了。
只怕此子,先前没能搭上千岁,以是就出此激将法,眼下千岁,正为朝中之事烦恼,此子这般心性,定然有甚么良策。”
秦兴宗瞪着眼睛道:“如何说这小王八蛋的,今个儿能来魏府,还要感激魏良卿这龟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