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南那边采办粮食,还能够远赴南洋之地采办,据本少爷所知,南洋那边的粮食,多到吃不完的境地。”
您这,冒然变动朝廷的国策,就依着那帮东林狗的本性,会眼睁睁地看着吗?到时只怕他们还会弹劾你啊!”
“弹劾就弹劾吧,本少爷不在乎这些。”
“啥!?”
真如果捅破了天,本少爷会叫他们跑了?”
处在这不讲武德的世道下,既然所碰到的那些敌手,一个个都不讲武德,那秦兴宗必定不会叫他们好受的。
“啥?!再斥地一座新城?!”
魏良卿此时眉头微蹙,跟着秦兴宗说道:“到底有甚么好处呢?这京屯之事,侄儿还是有所耳闻的。
“叔儿啊,你说京屯一事,有好处?”
再说了,咱叔儿,在陛下那边,多受宠任啊,提及来,本少爷早就想跟成国公府,好好斗一斗了。
叔儿,您老一句话,侄儿给你充当前锋。”
若秦兴宗不体味南洋之地,是如何一个环境,那他必定不会等闲接这个差事,但好巧不巧,秦兴宗不但体味南洋之地,还体味得更多。
看着气定神闲的秦兴宗,这跟着的魏良卿、顾宗杰,脸上暴露惊诧的神情,明显他们都没有想到,秦兴宗会想得那么远。
“这秦家村那边遗漏的事情,还没处理,又摊上这么庞大的事情,叔儿,你就不怕都城的那些人,结合起来吗?”
“叔儿啊,你咋这么欢畅啊?”
那京屯所定之地,是京东一带,特别是清河店、玉泉山那边,有很多良田,都是都城勋贵、官绅名下的。
本想找韩爌他们实际的顾宗杰,被秦兴宗怒抽了后脑勺,“你个傻侄子,跟这帮家伙华侈口舌干啥。
“好吧。”
虽说现任成国公朱纯臣,在朝露脸很少,可儿家毕竟是世袭罔替的勋贵,咱跟成国公府掰腕子,只怕不好办啊。”
顾宗杰能处,碰到事儿,那是真上,不是嘴上说说。
顾宗杰满不在乎道:“他朱纯臣是世袭国公不假,那我顾家,还是世袭侯爵呢,你二叔,还是东厂督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