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历代天子中,也有那么一些勋贵掌权,但出于各种忌讳吧,也常常都是谨言慎行,恐怕把费事惹在身上。
“陛下,我等皆乃大明贤能,所讲之言,皆是为了我大明社稷安宁啊!”
“陛下,若此事朝廷不措置的话,恐国将不国啊,老臣严峻思疑,此贼与白莲余孽有勾连!”
但是面前局势的生长,却超出了他们的料想,这也叫他们抓住了,能一举扳倒魏忠贤的机遇!
“陛下,您不能听信小人谗言啊,这秦贼傲慢无知,举止轻浮,涓滴没将我大明放在内心,若不抓进天牢的话,那今后何故安宁天下啊!”
“陛下啊,这秦兴宗名为大明臣子,可实则倒是奸贼啊,此人傲慢高傲,不遵我大明律法,煽动麾下暴民,会聚清河店欲行暴动之事!”
“……”
满都城探听一圈,敢招惹这么多勋贵的,还真没出世……
这较着就是想暴动啊!
秦兴宗是甚么样的人,莫非贰心中不清楚吗?
白莲余孽。
“咳咳~”
朱纯臣这些勋贵,那一个个情感冲动起来,对天启天子控告起来,所讲之言,皆是秦兴宗十恶不赦之罪。
而成国公他们,此次出京,赶赴清河店一带,恰是听闻秦、魏、顾等纨绔后辈,假借京屯之事,逼迫我大明子民,打残十余众,行此等放肆傲慢之事,想出面劝止,何如却被秦贼鼓励暴民威胁!”
魏忠贤瞪大眼睛,对天启天子垂首施礼道:“皇爷,秦兴宗、魏良卿、顾宗杰他们,绝对不会做谋逆造反之事的。
“不成能!”
“陛下,臣等苦啊!”
而就在这个时候,以韩爌、刘一燝为首的廷臣,气汹汹地赶来,手里皆拿着奏疏,来到殿前就垂首施礼道。
朱纯臣他们前脚刚过来,韩爌他们后脚就跟来了,这秦卿到底是闯了多大的祸,能闹出如许的动静?
天启天子轻咳两声,伸手表示道:“诸卿平身,尔等有何事要说?不消这般冲动,一个个讲。”
但毕竟是有秘闻的,那也是有弟子故吏的。
他们是大明老牌勋贵,是靖难之役所授勋爵,就算他们在朝堂上,出于各种启事,没有甚么实权吧。
这些个字眼讲出,那都是十恶不赦的极刑,那都是连累九族的重罪!
闷声发财是大明勋贵的特性。
秦贼在清河店所行背叛之事,是否受你唆使?”
从清河店分开后,气不过的朱纯臣等人,便直奔紫禁城而去,叫秦兴宗这帮败家子算计了,今后他们还如何在都城混下去?
“陛下,我等出于共同朝廷,处理京屯一事之心,却遭此贼暗害,逼迫我等签书画押,还出言不逊!”
韩爌此时走上前,情感冲动地进言道:“据京营来报,先前安设在秦家村一带的辽民,竟堆积了万余众之巨,高出京畿要地,持兵刃,成群朝清河店一带簇拥。
如果朝廷对此不加严惩,不遣派京营将士弹压,不出动锦衣卫将这些贼人缉拿,只怕结果不堪假想啊!”
不知情的天启天子,将朱纯臣他们,上来就闹这么一出,愣住了,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两位贤侄啊,本少爷叫你们筹办的灯笼,点亮了没有?如何本少爷咋还感觉面前一片乌黑啊!”
天启天子双眼微眯,看着情感冲动的韩爌等人,神情变得冷厉起来,其心中倒不是生秦兴宗等人之气,而是被韩爌他们所讲触怒了。
此时现在,魏忠贤的内心,生出阵阵肝火,就朱纯臣、韩爌他们,这有鼻子有眼所讲的,自家皇爷要本信赖的话,那算是垮台了。
天启天子眉头紧皱起来,看着情感冲动的朱纯臣等人,他没有想到,秦兴宗会把事情闹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