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啊,二弟,来,既然他们不懂端方,咱几个也就别以礼相待了,从速找个座,坐下,歇歇脚,可别被这帮犬吠之言触怒。”
“你死不死啊!”
杨志东拍案而起,瞪眼秦兴宗喝道:“你们叔侄俩,在这一唱一和的,说的都是甚么大言。
“嗯?”
“嗨!”
“满饮!”
你死不死啊!”
秦兴宗轻摇象牙扇,面露轻笑,倚靠在官帽椅上,反客为主道:“狗养性呢?此人都到齐了,本日所请花魁,咋还不出来?
杨志东面露贪婪,轻摇香妃扇,下认识说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次闻……”
瑜铧娥眉微挑,看向举止放肆,可言语间,却没有涓滴不敬的秦兴宗,心中不免生出猜疑。
李新武面露不屑,道:“大哥说得对,咱还是从速歇歇脚,一会儿另有闲事要办,跟这帮纨绔子,有啥好闹腾的!”
这前人的儒雅风骨,都他娘的让你们给废弛了,本就是溜须拍马,可偏要强压上风雅二字。
显摆你聪明绝顶是吧!?
秦兴宗也不管杨志东这帮东林党后辈,愈发丢脸的神采,一合象牙扇道:“贤侄啊,说你憨,你还真是憨!
可实际上呢?常常最出彩的阿谁,就是有个朝中风头正盛的老爹。
骆养性见到此幕,嘴角微微上翘,仿佛没想掺杂此中,闹吧,吵吧,本少爷就看好戏不说话。
他这是想做甚么?
魏良卿惊诧地看向秦兴宗,明显没有想到,自家这小叔儿,提早预判了杨志东他们要说的话,堵死了他们要说的话。
这多没意义呀,想来这位美女,也是才调横溢,听你们这群不学无术之辈,在这装腔作势,内心也是讨厌。
杨志东拿着香妃扇,笑出泪花,指向魏良卿道:“前人诚不欺我啊,这阉宦之子,从古至今都是这般不要脸啊,哈哈……”
你有这掏银子的心,还不如他娘的亮出来。
书雅堂其他东林党后辈,一个个都面露仇恨,瞪眼秦兴宗大喝起来。
请这么多人来,就一个花魁吧?
“行啦,接下来是不是又要说,来人啊,把这两个阉狗打出去?”秦兴宗坐在官帽椅上,顺手拿起茶盏,呷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