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向阎王求死,莫等判官下旨’,贫僧好歹也活了数十年,早就半截身子入了黄土,本日就看看地府判官是不是要在存亡簿上勾了贫僧一笔。”

有了刚才那一出,普善方丈说话也是涓滴不加客气,即便对方是灵言真人,他也是这般说。看得出来,一贯和蔼的普善方丈,现在也有了稍稍肝火。

就在普善方丈说完之际,方才罢手的老衲却又不依不饶,冲着灵言真人狠声说道,“我少林立世千年,从未遭人威胁。此番尔等前来,所言所行,他日若传入武林,叫我少林如何服众。依贫僧看来,本日此事难以善了,干脆划道下来,输了是我少林技不如人,寺内任由你等搜索。若我们幸运胜了一招半式,还请你们……有多远滚出多远,莫来扰了我佛平静之地。”

灵言真人好歹也是一派之尊,在江湖中职位尊崇,不低于普善方丈,是以他一言既出,两边多少都要卖些面子,不好再作脱手。

唐天鸠话还未说完,一道清楚可闻地巴掌声响遍了全部大殿。那老衲看似有气有力的模样,想不到手劲倒是奇大,一巴掌重重挥在唐天鸠的脸颊上,倒是将他扇得原地转了半圈,口中一吐,竟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那血水中还异化了两颗莹白的牙齿。

“阿弥陀佛。”普善和尚见唐天鸠等人此行,竟然是为了这件事,口中宣道,“唐长老此话非常不当,那梁君的确于月前来过敝寺,但待不过半晌,便自行离了下山。此事我少林诸多弟子皆可作证,又何来的包庇之罪?”

说着之时,邹隆袖间一动,俄然滑落出一柄黑铁而铸的判官笔来,一尺半的长度让它更显冷厉森然。

“且慢脱手。”

邹隆的辩白甚是有力,大师都是嘲弄地看了他一眼,谁也不会信他的说辞,只是老衲较为朴重,倒是把这话挑了然开来,“此地无银三百两,贫僧也不过嘴上说说罢了,不晓得邹宫主焦急个甚么。”

“不过一个梁君小贼,大师切莫伤了和蔼。”

“阿弥陀佛!”普善方丈凝睇了灵言真人一眼,淡声回道,“老衲说过,那梁君并不在我寺中。若真人不信,大可留于我寺,我寺粗茶淡饭,还供得起诸位。”

殿外的梁君听到唐天鸠竟然提及了本身,不免一惊,更加细心辩听起来。

就在老衲和邹隆预要大大脱手之际,一向未开口过的灵言真人倒是抽身站到了两人中间,将他二人隔开。

那唐天鸠见着普善方丈冷言,晓得本身已是骑虎难下,转头看了邹隆等人一眼,见他们微微向着本身点头,心中也是胆气横生,硬着骨头朝着普善方丈持续喝问起来,“你少林既口口鼓吹不参与俗世之事,为何此番又要例外,包庇天杀的恶贼梁君。”

这话倒是说得不假,唐天鸠好歹也是五毒教的长老,狗仗人势,仗的也是何毒手这位教主的势,干他邹隆甚么事,就连与唐天鸠熟悉的唐门姥姥都没有焦急出身。

普善方丈闻言,倒是没有大怒,还是和颜悦色地问道,“不知我少林因何开罪了诸位,贫僧在此恭谨谢过。只是正如这位唐长老之言,我少年千年名誉不容有污,还请明言出来。”

邹隆见着大师伙不怀美意地看着本身,邹隆故意辩白了一番,“我们一同前来,天然是同进同退,你辱了他一句,便是欺了我等一番,本宫为何不敢上前。”

唐天鸠此言可谓暴虐之极,还未说出启事,便将少林指向了反动的一边,划为了罪过的一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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