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唐门的门主,是唐门中声望最大、辈分最高的女性。现在她正阴沉着一张脸,微微点头着,“也不算是甚么大事,只是有人要来挑衅我唐门。”
“千万不成粗心,那贼人奸猾狡猾,还是谨慎为上。”
老者稳稳接住,展开一看,倒是一惊,“玉面梁上君?”
姥姥看了一眼正向本身倒着苦水的唐天鸠,倒是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声,“我知你所想,此事过后,我唐家堡助你早日登上五毒教教主之位。”
当然,曾经也有胆小的尝试过,但是代价倒是很惨。特别是唐门一举毁灭威震西南一时的轰隆堂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把主张打在唐家堡上了。
宰相门前七品官,说的恰是此理。人们所害怕的,实则是他们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唐门。
看着唐天鸠如此震惊的模样,姥姥笑出了声,“连你这个唐门中人都没有想到吧。”
“姥姥,你焦急传书找我,但是唐家堡出了甚么变故?”
唐天鸠深吸了一口气,“的确是没有想到。”
姥姥伸手止住了唐天鸠接下来要说的话,“今晚就是三日之期,那小贼固然行动不端,却颇讲信誉,盗窃之前,总会留下字条告之。以是我已经派了十大执事以及经、袍、珠、杖四老,将天工房围得水泄不通,料那梁君来了,也下不了手。”
要提及唐门,是个江湖人都听过它的大名。唐门有三绝,暗器轻功毒。这也是唐门人安身于世的底子,无人敢一掠虎须。
姥姥猛地一拄拐杖,那重达九十二斤的铜头拐杖,刹时将空中砸得龟裂开来,“岂有此理,我不是警告过你们,火药房中堆积了不下百斤的火药,容不得一点明火吗,你们是如何办事的?”
这时,正有一名唐门弟子前来陈述,“姥姥,不好了。我们的火药房被炸了。”
字,很丢脸,歪七扭八,三岁小童涂鸦都比这强。
姥姥没有答复老者的话,而是直接拍了桌子一记,那桌上本来平放着的纸条,倒是长了翅膀一样,向着老者的方向飞去。
姥姥抬了抬手,倒是说道,“你也别姥姥、姥姥的叫我,你我毕竟是师姐弟,我不帮你谁帮你。当年你受不了我唐家堡女尊男卑的端方,决然拜别,已有三十多年了。这些年来,老一辈的都死绝了,平辈人中,只剩你我两个了,真是世事无常啊。”
姥姥赶紧站起了身来,伸手拿住了靠在墙上的铜头拐杖,和唐天鸠接踵出了中堂。
姥姥引着唐天鸠来到这里的时候,还是统统如常,并没有产生甚么动乱。
掌经长老恭敬地回了一声,“并无发明。现在子时将至,我看那梁君应是怕了。我唐门可不是他一个小小爬梁的贼子能够招惹的。”
“如何回事?”
“唐天鸠,你现在虽是五毒教的右长老,但是你的根毕竟在我唐门。老身此番寻你来此,也是但愿你能够帮我一同擒下这胆小包天的贼子。”
独眼老者放下纸条,此时也是阴沉起了单眼,“传闻这‘玉面梁上君’乃是盗门传人,尽得了他师父空空子的真传,空空子死了以后,这两年他更加没法无天,只要看得上眼的,就必然要盗到本技艺中。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把主张打到我们唐家堡来了。”
前来禀报的弟子显得非常无辜,委曲着一张脸,低声辩白着,“姥姥,我们也不晓得这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火药房,就这么……”
唐天鸠点了点头,“很有能够。”
“贼子,那里跑!”
独眼老者狠狠点了点头,“姥姥,我从未健忘过我是唐家堡的人。此次我接到你的传书,便马不断蹄的赶来。你也晓得,我在教中,职位有些难堪,以为我是外人,虽担长老一职,但是服我者,倒是未几,不然叫上五圣使,擒下梁君这小贼,不过手到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