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善方丈转头看了清虚道长一眼,见着他微微点头,这才回过甚来,开口说道,“左掌门,便给你最后一个机遇,若你仍不能服众,我少林就要代天下武林人士宣布对你嵩山一派的讯断了。”
饶是唐天鸠已然做足了心机筹办,但是当何毒手严词说出这话的时候,还是将他狠狠地吓傻畴昔,“教……教主,冤枉啊……这事和我没干系啊……”
左子平话音一落,统统人的目光都是盯住了这个玄衣者,灵言、邹隆等众更是双眼圆睁,非常骇怪地看着他,嘴唇颤抖,完整说不出任何话来。
“唐天鸠,不,我现在改叫唐教主了。”左子平言语中甚为调侃,非常不屑地看着他,“当日何教主的确受了我之一剑,但是我查验伤口后发明,那却不是致命的伤口。试问不过入体三分,凭着何教主的本领,又怎会致死?以是我在此哀告方丈、道长,许我带上何教主的尸身,证据就在尸身之上,在场的豪杰一看便之。”
左子平非常平静地转头看着普善方丈,很有深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回身持续向着统统人士说道,“我最后一番陈述,却不想由我来讲,而是想请出一个最有发言权的人出来,有他在,信赖大师必能信赖我的话。”
目睹着唐天鸠面对左子平倒是无言以对,这时邹隆也是暗自咬牙,狠狠地瞪了唐天鸠一眼,心中对他很有定见,“真是个不顶用的蠢材。”
不过灵言真人也是耐烦得紧,好久没有站出来答话,倒是他身边的唐天鸠耐不住性子了,一下子就站起了身来,冲着左子平大声叫唤起来,“左子平,你休要倒打一耙,当日我等要你交出梁君贼子,你不但不交,反而殛毙我教何教主,此等行动,你又敢说?”
邹隆不愧是邹隆,只这三言两语间,便将左子平的罪恶坐实,归正这么多人都是见着何毒手是命丧在左子平的手中,只要咬死这一口,任他再如何巧舌,也无济于事。同时,他这么一说,当即便有很多灭贼联盟的人站出来,指着左子平非常叫骂起来。
唐天鸠听着左子平这话,心中“格登”一下,急声叫唤出来,“左子平,你已殛毙了先教主,本日还要当着诸位豪杰豪杰的面,热诚我教主英魂,我唐天鸠就算是死,也要保护我五毒教百年名誉。”
“何教主,此时还不现身,莫非真要看着我嵩山派成为众矢之的不成?”
说完以后,左子平看着左下方的密麻人群中一个身穿麻衣,头戴斗笠的玄衣人。
“是何教主,是何教主……”
“没错,当日是我亲眼所见的,是左子平这厮一剑杀了何教主。”
左子平一言不发,任凭着唐天鸠在场中号令,而他只是嘲笑着站立不动,直到唐天鸠“哀思欲绝”的要左子平给出一个说法的时候,左子平这时才总算动了动。
“那我再问你。”何毒手步步紧逼,死死盯着唐天鸠,双眼当中非常愤然,“当年是谁让你从一条丧家之犬,慢慢升到了左长老的位置,倍受教中人士尊崇?”
何毒手听着右长老乌奎如此冲动,非常对劲地向他点了点头,可紧接着,他目光一转,倒是死死地锁定唐天鸠身上,冷声喝提及来,“唐天鸠,当年你被逐出唐门,是谁例外将你支出门下,给了你一个居住之所?”
“何……何……”
邹隆双眼寒光一闪,不得不站起家来,朝着场中方向走来,冲着那上方的左子平冷声说道,“我等不管那么多,当日很多人都亲目睹着何教主是死在你的剑下,这是不辨的究竟。眼下何教主的尸身落在了你嵩山派中,也不知你们暗主动了甚么手脚,叫我等如何能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