侬智高带着几个得力的亲信官员正称心的喝酒吃肉。
瞧见林崇海这会儿非常庄严的模样,周歙有些担忧:“将军叫我来可有要事?”
周歙作为他的亲信将领,多年来不知陪着他南征北战过多少次,两人的交谊非比平常。
“之前朕还传闻这林崇海是大宋都城以内一等一的虎将,现在来看,竟然是这般的怯懦如鼠之辈,看来之前都高估他了!”
林清平忍不住转过甚,怨念地看了林崇海一眼。
如何方才他爹见孙批示使跳出来反对,便忍不住将人给臭骂了一顿?
“官家的意义你我都明白,”林崇海说了说天子重新给他加派的虚职后,表示。
任凭侬智高安排的人在城墙下如何叫骂,也无人敢去应对。
闻声他们提及前去城下叫骂时的景象,忍不住大笑道。
“父亲所言甚是,更何况这几千人本就是用心来扰乱我军军心的。我们若真是带人前去攻打他们,他们被打怕了,一向躲在关内不出来,那此事要若那边理?难不成孙批示使是希冀着这十年八年我们一向驻守在广州城内,直到将他们给活活拖死吗?”
乃至他还专门安排着城墙上的兵士假装被吓破了胆的模样,不但不去应对,还一个个低下了头。
周歙也有些遗憾地低下头,是啊,在大宋,他们这些武将向来是不被人看在眼中的。
思考半晌后,他问道:“不知将军的意义是?我在将军身边多年,家人都多亏了您安排的人照顾。将军如有叮咛,我绝无二话!”
公然,这几千马队鄙人方叫得嗓子都将近哑了,林崇海也没有命令让任何一个兵士出城迎敌,几千人无功而返。
“多年来,靠着在疆场上不知经历了多少尸山血海,这才爬到现在的位置。但我不肯定,是否还能回到之前的位置上。”
“此番对战侬智高,想来不会那么轻易。若真有不测,你得护着我儿子。”
“爹,你不是说批示的事情由您来做主,其他的就都交给我吗?”
为了不让本身胡思乱想,赶紧帮着林崇海措置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林崇海是当真欣喜啊,他儿子的确是生长了。
多年的老将领说出这般的话,周歙如何能够回绝?含着眼泪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