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宁君成面带思疑。
绮梦的叫声很诡异。
就算有宁君成在前面挡着,如果王捕头和后代那些大帽子一样,每天给他来几次查抄扫荡,再派几个衙役蹲门口转悠,他还做买卖不做了。
张扬两眼一转,计上心来。
“哎呀,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个曲解,这不,王捕头要带鄙人去衙门走一趟。”
栓子又附耳小声说道:“店主,宁君成是余杭出了名的才子,最喜好诗词歌赋。”
王捕头的脸已经变了。
“宁公子,您内里请,内里请。”
来人浑身书卷气味,隔了老远,张扬就闻到一股子酸气。
“本来是宁公子,失礼失礼,不知宁公子台端‘天下的一楼’所谓何事?”
说完,张扬又对王捕头使了个眼色:“不想获咎宁公子,就好好共同我。”
张扬一把抢过,“去去去,还能假了不成?这大抵有多钱?”
王捕头如蒙大赦的拜别。
“哎呀,店主,这另有黄金。”
方才还一脸傲慢的王捕头刹时挤出个笑容,没等那人出去,已经叫开了。
栓子冲动的抓住一锭金子,就要放在嘴里咬。
“宁公子,你也别见怪王捕头了。这事是鄙人不对,鄙人本想借着这个酒楼,给我们余杭士子立书传世,哪晓得却犯了朝廷的法纪。这事怪我,怪我……”
栓子取出宁君成的坤包倒在桌子上,金黄色的光芒刺的眼疼。
就在张扬还想着:这会不会是哪个冤大头墨客的时候。
张扬悄悄倒吸一口冷气,嘴角已经笑开了。
听到叫声,张扬吃紧忙忙的把钱塞到怀里,对还楞着的栓子说道:“别愣着,持续去发传单啊。”
王捕头带着一班衙役跑到门口,点头哈腰的迎进一年青公子。
老李,胖海,另有那些伴计的人为都有下落了。
“张公子高义。”
站在张扬身后的栓子低声说道:“店主,这位宁公子但是大有来头,他父亲是尚书省吏部员外郎,正三品的大员。”
“宁公子客气了,你我士子相见,本应把酒言欢,可今个你来的真不巧啊……”
反应过来的张扬赶紧回声。
宁君成恐怕张扬留他一样,丢下话就跑。
“店主,光这一锭金子就值一百两,加在一起,这有三百多两啊。”
王捕头正要解释,张扬一把抢过栓子手中的传单递给宁君成,故作可惜。
张扬一脸傻笑的看着跑掉的宁君成,才转头说道:“栓子,把钱拿出来,看看多少。”